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一拳狠狠打上他的腹部,簡嘉疼的叫不出聲,隻聽見悶哼,額頭上的冷汗連連。
許梁州不為所動,高挑眉頭,“繼續。”
簡嘉最後被打的攤在地上動都不能動,許梁州往前走了兩步,蹲下`身子,一雙手抓著他的後頸,往上一提,逼得他抬起頭來。
兩人四目相對,簡嘉卻是笑了,五官都有點痛,他說:“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和同學推著自行車刻意從單單身邊走過,當時這個男人就站在單單身邊。
許梁州盯著他,笑的溫和,“爽嗎?”
簡嘉口腔裏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將一口血吞咽下去,他齜牙,“你是為了她來的?嘖嘖,真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麼喜歡她啊?我怎麼得也算是她弟弟,你不怕她找你算賬。”
許梁州鬆開他的脖頸,似嘲似諷,“你也配當她弟弟?臉真大。”
簡嘉嗬嗬的笑,“對,我知道在你們眼裏我就是個私生子,這樣的話我從小聽到大,可就算是這樣,我就是討厭她啊,從來沒有那麼討厭過一個人。”
“我故意推她的,怎麼樣?”
許梁州斂起笑意,把他整個人都提起來,抓著他的頭發,按著他的頭往牆上撞。
“咚咚咚”的三聲,一下比一下重,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位置,有了一個更重的傷口。
他隨手將人一扔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接過旁人遞過來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指,“欠打。”
簡嘉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子被血糊住了。
“沒死吧?”
“先生,還活著。”
許梁州“恩”了一聲, “把地上的血跡給清理了。”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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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最後硬著頭皮寫了這期的軟文,沒有寫虛假內容,都是從網上搜集而來的,寫的中規中矩,不功不過,主管看了也沒有挑剔就給過了,還十分關心的問了她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弄得,單單給糊弄過去了。
許梁州的工作漸漸也忙了起來,不過也還是喜歡經常給她發信息打電話,最近他迷上了視頻通話。
空閑的時候,他發來視頻,她還不能不接,要不然他就會有話來堵。
比如,你才說過你愛我,卻連和我視頻都不願意啊?
單單就把手機立在桌子麵前,點了接通鍵。
他因為被患者家屬砸傷的事,特意請了假,不做手術了,每天就在辦公室裏值值班,不過他喜歡嚇唬她的本性還是沒有變。
從醫院不知道那個角落裏翻出個骷髏,忽然從邊角裏給拿出來嚇她。
單單這個時候巴不得立刻馬上把視頻關了。
“你無不無聊啊。”
“無聊,唔,你醫院陪我。”
“不要,我有自己的工作。”說到這個,單單又想起來那天他脫口而出要她辭職的事。
許梁州撐著頭,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好狠心。”
“不跟你胡說八道了,我吃午飯去了。”單單就要把視頻給關了。
他忽然耍起無賴,“你麼麼噠我一個,要不然我中午就去你們公司逮你。”
單單無奈道:“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啊?”
都多大的人了,還搞的跟個小孩子一樣。
許梁州勾唇低笑,視線穿透手機屏幕一般落在她身上,“你給不給親啊?”
“不給我好收手機出發了。”
單單望了望四周,飯點時間已經沒什麼人了,她才小聲的對著手機念了一句,“麼麼。”
許梁州佯裝不滿意,“不對,少了個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