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好奇,本君可是樂意教你。”魔易一手拂過藍衣的臉頰,寵溺的捏了捏。

果然,果然……

白憐險些暈倒。

不對!

“誰好奇了?誰偷看了?”她辯解道,“我隻是想看你醒了沒,又不知道你在……況且,是你自己辦事不關門的,我也是不小心撞見,這怎麼能怪我呢!”

別以為她年紀小就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有一個像十四那麼八卦的朋友,很多事情不想知道也難!

知道魔易此刻讓自己過去,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幹笑兩聲,便撒腿就跑,可是任她怎麼跑也還在原地踏步,她一驚,手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紅繩,順著繩子看過去,另一端正被魔易抓在手裏。

魔易對藍衣綠衣揮揮手,兩人不情不願的站到一邊。

白憐使勁扯了扯那根看起來很細實則很結實的繩子,不死心的又用牙齒咬了咬。

屋內響起魔易淡淡的笑聲,“魔小豬,你怎麼不長記性,本君不是告訴過你,這繩子是魔蠶所吐,刀砍不斷,火燒不滅,你覺得是你的牙齒硬還是刀口鋒利?”

卑鄙!白憐在心裏暗罵,臉上笑道:“魔君大人您忙您的,真的不用管我,我暫時不會逃的,我隻是怕打擾了您的雅興,我現在就走!”

魔易單手撐著下巴,笑眯眯道:“怎麼會是打擾呢?本君都說親自教你了,你自然是主角。”

白憐身子抖啊抖,嚇絲絲道:“不學可不可以?”

“不可以!”魔易很幹脆的回答。

說完,他直起身,雙手來回交替收紅繩,白憐就被他像釣魚一樣一步一步不情不願的扯進屋子,她拚命抱著門柱,還是被連拖帶拉扯到他身旁。

魔易好笑道:“你抖什麼?本君又不會吃了你!”

“我還隻是一個小孩子……”白憐哭喪著臉,求救般看著藍衣綠衣,綠衣不答話,藍衣臉上的表情簡直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你是不是小孩與本君何幹。”魔易聲音低低的。

“你……”變態!惡魔!色情狂!白憐在心裏罵了他千百遍。

偏偏魔易還對著藍衣綠衣吩咐讓她們出去,兩人表情不願,藍衣剛說出一個字便再也不敢多言,那嬌滴滴的黑色眸子似乎要滴出水來,委屈的跑了出去。

“你還不快去追?”白憐慫恿他,“看吧,你把人家惹哭了,就算你是魔君也不能這樣啊!”

“哦,本君怎樣了?”

“就是……”

魔易打斷她,“你是自己過來,還是本君拉你過來。”

顯然白憐沒有自己過去的打算,使勁搖頭,“我可不可以都不選?”

“不可以!”魔易手一用力,她已經釀愴的跌了過去,幸好一把扶著桌子。

她忙大叫,“你想幹嘛?”

魔易笑的有些嫵媚,“你說我想幹嘛?”

“我脖子痛!”

“你脖子痛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幹?”

“雖然跟你沒有直接的關係,可是是你害我受傷的,你難道不會心中有愧?”

“本君可沒有讓你自己往刀口上撞。”魔易臉上微有怒氣,“說來這個事本君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倒好,還有理了!”

魔易手再次一用力,白憐悴不及防,身子竟然飛了起來,她嚇的大叫,下一刻卻是已經落在魔易腿上,而且還是極不雅的趴在上麵。

她暗道不妙,掙紮的想起身,魔易卻一把將她按住,手一揚,竟然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白憐愣了,也傻了!

半天回不過神,直到又是一巴掌落了下來。

她臉上頓時一陣滾燙!

“魔易,你幹嘛?”他瘋了吧,竟然徒手打她屁股,一時羞憤夾著怒氣。

“第一巴掌是教訓你沒有本君允許私自外出。”魔易自顧自道,“這第二巴掌是教訓你不知道珍惜生命私自尋思。”

說完,又是一巴掌落了下來,“這第三巴掌是教訓你目無尊卑,生為寵物竟然直呼主人名諱。這第四巴掌……”

“魔易,你這個瘋子!”白憐打斷他,“我要不要死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何幹?誰是你的寵物了,我是人又不是小貓小狗!”

“還敢頂嘴?”魔易手再次一揚,又是啪的一聲響。

“瘋子!瘋子!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師傅!”

魔易眉心微皺,語氣也不太好,“師傅師傅,你都多大了,整天還老是師傅師傅,你不嫌丟人啊!”

“那是我的事,與你何幹!”

“與我何幹?”魔易紫色的眸子忽然顏色加深,“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師傅會不會來救你!”

說完,巴掌已是一個接一個落下,屋內一片寂靜,隻有巴掌落下的脆響。

白憐忽然一陣委屈,心中酸楚難耐,自己本就無父無母,好不容易有師傅收留,有了一個家,有了親人,她對師傅親近有什麼錯?這個大魔頭有什麼資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