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悔的心忽然有些緊張,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同時,除了緊張,還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那人帶著她在空中飛,越飛越高,像是沒有盡頭。

“我們這是要去哪?”不悔問。

“天庭。”

“去天庭幹嘛?”他們不是要去救她爹娘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那人說完,便不再開口。

不知道怎麼的,隨著時間的過去,不悔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

直到飛了大約一個時辰,那個人忽然停了下來,從掌心變出一個奇怪的像是鍾一般的東西道:“你先進去,我這就帶你進去。”

不悔越發覺得不對,看著那個鍾,“到底怎麼回事?”

那人看著她,並沒有要答話的意←

“又或者是你自己移情別戀?”

他說:“笨!我那麼愛你,又怎麼舍得移情別戀。”

每次想到這裏白憐總是忍不住寒毛直豎。

三年前她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個自稱她師傅的怪人。

說他是怪人,因為他老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或者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可是即便如此,白憐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就是她的師傅的確是個美人!提到他的美,那可謂是舉世無雙,天下無敵,男女通吃!

那是一種仿佛萬物都不能與之匹敵的虛無!

就連隔壁的大嬸寡婦都老是借口借東西跑來他們家賴著不走。

尤其是鎮上的王媒婆,隔三差五的就來踩他們的門檻。

像師傅這樣老少通吃,男女皆易的美人,她實在很難想象他是因為家境窮而娶不到媳婦。

其實對於白憐來說,也許多個師娘也沒什麼不好,又或者說還可以幫她分擔家務。可是每次聽她提到這些,師傅總是老大的不願意,那表情甚至還像要揍自己。

於是提了幾次後白憐便再不敢開口。

他們住的地方叫荷蘭小鎮,是個很和諧的小鎮。

在別人眼中,他們隻是一對相依為命的師徒。

隻是三年間,為了生活,白憐嚐試過很多中創業的法子,比如賣豆腐,賣燒餅,賣胭脂。隻是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奇怪的是,每當她以為他們快要山窮水盡時,師傅總是能從身上掏出銀子,他就像一座金山,用之不盡。

雖然很多次白憐曾好奇他到底是哪來的銀子,就連洗衣服時,都會細心的把他的衣裳搜個遍!

可是無論她怎麼早,絲毫發現不了蛛絲馬跡。

她也曾懷疑莫非師傅是去偷去搶了?於是不做生意的時候會偷偷的跟著他,可是並未發現他有什麼可疑的舉動,他甚至都很少出門。

後來白憐又一想,像師傅那樣驕傲美麗的人,怎麼可能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用他的話來說,是有失身份!

別說偷搶了,就是讓他幫忙賣豆腐,他都懶得動手,隻是可憐了白憐才十二三歲,家裏什麼體力腦力活都是她一個人再做。

很多時候,說是幫忙,他隻不過站在一邊看,就連看,都會一邊皺眉一邊嘀咕不是太陽大了,就是天氣熱了!

白憐想說不定自己的失憶與他有關,肯定是以前他壓榨自己太多了,所以自己才被折磨的不願再想起!

可是又有些小差異,其實師傅從不讚同她拋頭露麵,隻是白憐覺得,與其那樣坐吃等死,整日無所事事,她寧可自己累點,至少心裏過的安心。

可是眼看生意不景氣,豆腐也隻賣出一小半,白憐又有些垂頭喪氣,都開始懷疑難道是自己不適合經商?

“師傅,師傅你倒是幫幫忙啊!”白憐有氣無力的看著一旁全副武裝的師傅。

其實他們店的人流量其實頗多,隻是每次大家都是衝著師傅而來,豆腐也是光看不買,照這樣下去,他們今天又要吃豆腐了。

一想到自己已經吃了一個月的豆腐,白憐就有種恨死豆腐的衝動!

可是除了賣豆腐她已經再想不到其他的法子,她不得不感歎原來創業是這麼的難!

記得當時剛醒來時,她曾自信滿滿的相信隻要有努力就會有回報,可是這個想法一直持續了三年,始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