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很有心機,一到三層藏匿了將近一百把鑰匙,以數字混亂大家的思維,三樓有兩個提示,許磊發現了第一個,上麵的提示是搖啊搖,搖到外婆橋,一旁的白若一邊輕聲念著一邊思考著,並沒有什麼思緒,許磊亦是。
第二個提示藏在了牆裏,被宋菱無意間發現了,她的手碰巧放在了牆壁上,結果就感覺到哪裏不對,小紙條當時是導演硬生生給塞進牆縫裏去的,現在摳出來幾乎不成樣,上麵的字卻依稀可見,一周。
此時的宋菱盯著紙條上的字,秀眉微蹙,認真的模樣被鏡頭清楚的記錄下來。嚴新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一周,七天,難道正確的鑰匙藏在第七層?宋菱姐,你覺得呢?”
“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提示吧。”隻有一個提示,宋菱不敢下什麼結論。
隨後的幾組人也接連發現了三樓的兩個提示,有人根據提示再依照自己的分析直奔七樓,有人覺得提示很有可能是誤導,開始逆向思維,又回到了一樓重新找。
四五六樓接二連三出現了提示,“芳草外,碧連天”“千與千尋”“彩虹的最後一種顏色”……通過以上信息,第七層的三把正確鑰匙已被找到!
楊佳宜將鑰匙收好,跟在易慕的後麵往著第八層走去,鐵門打開,兩人走進了寺塔的第八層,第八層的空間顯得有些擁擠,尤其是又有兩組人進來的時候,他們幾乎一致的認為,通往第九層的正確鑰匙就在第八層中,然而二十分鍾過後,一無所獲。
“不如我們拿這些找到的鑰匙先一個一個試吧!”嚴新建議道,雖然這個方法有點笨,不過目前也隻有這樣了,總不能再下去找吧!
十分鍾後,一直在一到三樓轉悠的新生代的兩個人上來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麵麵相覷,毫無頭緒。
“咦,殷雅和傅籬呢?”宋菱數了數人頭,開口問道。
白若:“好像一直沒有看見她們。”
易慕身姿挺拔,立在窗前,放眼望去是濃鬱的綠意,遠處有湖,碎金子般的陽光鋪滿了湖麵,偌大的湖麵上停著一隻小船,小船上有人……等等!易慕突然發現了什麼,眼睛一眯,目光定格在那艘小船上,他的聲音響起,正在議論的其他人瞬間安靜下來,看向易慕,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窗外,頓時什麼都明了了。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楊佳宜想起了那個提示。
“芳草外、碧連天。”白若接著說道。
“都對上了,那千與千尋是什麼呢?”嚴新不解地問道。
許磊淡淡道:“千與千尋,最後的結局回到了,看來第九層的鑰匙並不在這寺塔中。”
所以……
此話一出,再笨的人也都聽懂了。大家趕緊行動起來,朝著樓下跑去,這會光有運氣已經沒用了,還得有速度,嘉賓前麵跑著,攝像後麵追著,這種精彩鏡頭肯定不能錯過了。
早在大家還在寺塔的幾層樓中轉悠的時候,傅籬和殷雅已經除了寺塔,來到了那片湖,船就停在岸邊,沒有船夫,殷雅本不想跟著出來的,隻不過對方的語氣和眼神實在太過堅定,她也就暫且信一回了。
“這兒怎麼多出了五隻船?”殷雅記得,他們從這邊出發的時候,湖麵上可是什麼也沒有,不過話一出口,她便覺得自己多問了,五搜船能代表什麼?這意圖太明顯了。
傅籬上了船,看向仍站在岸邊的殷雅,“上來吧。”
“你會劃船?”像殷雅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顯然是不會幹這種事,也不樂意去幹,而且船上連座位都沒有,衣服一定會弄髒。重點是殷雅是個惜命的人,她極其懷疑那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船風一吹或是操作不當就翻,湖水這麼深,掉下去會沒命的吧?
殷雅越想越覺得不靠譜,腳步向後退了兩三米,搖搖頭,“我不去。”
傅籬點了點頭,神情上沒有什麼變化,用著平常的語氣說道:“那你在岸邊等我,或者到第七層去拿第八層的鑰匙。”
顯然殷雅是不願意跑那麼遠路的,最終留在了岸邊,無聊地踱步。
傅籬的跟拍攝像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叔,他上船後也挺忐忑不安的,心裏一直在安慰自己反正天不冷自己又會遊泳掉下去也沒什麼……
數多分鍾後,船依舊平穩的行駛在湖麵上,船槳劃過水麵,蕩起一個又一個的漣漪。
這劃船的姿勢,妹子你確定不是出身於船夫世家嗎?
就像是車子行駛在平坦的地麵一樣,感受不到一丁點的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