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知道曦兒做了這樣的事後被氣糊塗了,也就忘了自己也有罪,老爺你連我一起罰吧。”青姨娘泣不成聲道。
蘇子曦搖頭冷冷道:“姨娘不是氣糊塗了。而是想著丞相府以外的人,都以為曦兒是你的女兒,想要從你那裏拿走點什麼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卻是不知道曦兒從未去過你的清寧院!再說了,即便是千霞紫鏈真的是在曦兒的首飾盒中發現的,那曦兒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畢竟四妹也說了,淩星是個武功高手,而世界上比淩星武功還要好的大有人在,姨娘怎麼就如此篤定是曦兒偷的!”
蘇子曦明裏在說青姨娘,暗裏卻也在諷刺老夫人和蘇縉毓。老夫人本存了私心,心中有愧,隻轉著手中佛珠,一言不發。
蘇縉毓臉色冷了冷,指著青姨娘道:“李祖青,你給我最好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
青姨娘哭道:“老爺要我解釋什麼。難道是我故意陷害曦兒的不成!曦兒可是我的親生女兒啊,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老爺,青姨娘是冤枉的,奴婢可以作證!”蘇子萱身後,珍珠突然哭喪著一張臉跪到蘇縉毓麵前。
“你說什麼?”蘇縉毓眸子轉了轉,看著地上啜泣的珍珠。
珍珠擦掉眼淚,抬起頭看向蘇縉毓,道:“回老爺,青姨娘的確是冤枉的。千霞紫鏈的確是二小姐偷的!”
珍珠話音一落,眾人臉色各異。
一直未說話的季氏突然冷笑出聲道:“珍珠,丞相府誰不知道你原本是青姨娘院子裏伺候的丫環。你現在出來指證二小姐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珍珠立即反駁道:“天地良心,二夫人怎麼能說這樣誅心的話去爭對青姨娘。金翠也是老夫人派來伺候二小姐的,可最後不也變了心跟著二小姐做事!珍珠自幼是受青姨娘恩惠長大的,本已做了對不起青姨娘的事,現見青姨娘被冤枉,越發內心愧疚不安,所以才不管將來被二小姐怎麼折磨也要說出事情的真相!”
金翠本已被蘇喜一陣羞辱,失信於老夫人,心中難受至極,又見珍珠如此詆毀自己,隻恨不得撕爛她的嘴。偏生又被張媽媽死死拉著,隻能拿眼瞪著她。
季氏見自己竟然被一個丫環嗆白,頓覺臉上無光,正欲出口教訓,卻聽蘇縉毓怒道:“好個嘴利的奴婢!老老實實的交代你都知道些什麼,本相保你一條性命!若是有半句謊話,即刻杖斃!”蘇縉毓一記眼風狠狠掃向珍珠,最後落在青姨娘和蘇子曦之間。
蘇子曦仍舊淡定的站著,看著地上被蘇縉毓嚇得瑟瑟發抖的珍珠。
長孫惜一手放在胸前,緊張的看著蘇子曦。看樣子蘇縉毓是要好好審理這件事情,她雖不相信蘇子曦會做這樣的事情,但很多事情即便不是你做的最後也會成為你做的。
珍珠顫抖道:“回相爺,是……是二小姐威脅奴婢去偷的千霞紫鏈!奴婢無意間曾向二小姐說起過青姨娘的千霞紫鏈,誰知二小姐知道後,竟然叫奴婢去偷。奴婢說那是大夫人送給青姨娘的東西,不能偷。二小姐仍舊堅持說要,還說她是青姨娘的親女兒,奴婢若是不答應,她就叫青姨娘把我嫁給守後門的又老又醜又瘸的鰥夫!”
“老爺,我知道曦兒做了這樣的事後被氣糊塗了,也就忘了自己也有罪,老爺你連我一起罰吧。”青姨娘泣不成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