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娘說得傷心,可看著長孫惜那張故作善良的臉就是一陣滔天的恨意。蘇縉毓啊蘇縉毓,你究竟要癡迷長孫惜這個賤 人到什麼時候!
“青姨娘言下之意,那這酒毒就是曦兒下的了?”蘇縉毓反問道,眸子裏帶著說不清的情緒。
“這……”青姨娘退後幾步,看了看蘇子曦道:“自然不會是曦兒,她雖然因為大夫人自小離開我身邊,但卻是個善良的,自然不會做此事。”
“老爺,老爺!”林媽媽突然爬到蘇縉毓腳邊道:“奴婢摘了花就立即向二位小姐送去,奴婢本就沒下過酒毒,又從哪裏拿什麼證據啊,老爺你明察,明察啊。”
蘇縉毓眉頭緊皺,厭煩的退後一步。
蘇子曦冷冷一笑,走至林媽媽身旁,在她耳邊低聲道:“林媽媽果真是老了,記性就差了。上次家宴之時,徐媽媽被青姨娘推出來當擋箭牌。後來我可是聽說徐媽媽拿了銀子回到老家就突然病死了。”
“嘖嘖,這在丞相府身子還好好的,偏生回去就病死了。這拿了再多銀子,到底自個兒也沒能花上。林媽媽,你可是要想好了。”
蘇子曦說完,林媽媽似被點了穴一般軟在地上。
蘇子曦抬眸看向蘇縉毓:“父親,折騰了這麼久,也沒有證據,這可怎生是好呢。曦兒被人冤枉,心裏也難受得緊。”
蘇縉毓哪怕是在心裏認為是她下的手,但僅憑著這二朵有毒的花也定不了她的罪名!如今陷入僵局之內,蘇子曦冷冷看向青姨娘,接下來如何端要看青姨娘到底都準備了些什麼“鐵證”等著她!
淩星麼?
蘇縉毓眉頭越皺越緊,線索不可能就這樣斷了!蘇子曦這丫頭究竟在玩什麼把戲!又或者說他果真是誤會了她,那又會是誰?
“蘇丞相,西謨剛才聽見那老奴說摘了花便向二位小姐送去,既然蘇二小姐的這朵有毒,那也應當去看看蘇大小姐的頭花才是。”長孫西楚出聲道,仍舊是冷得如同寒窖一般的聲音,卻是給了蘇縉毓一個提醒。
長孫西楚說罷,也不管眾人打量的目光,自斟自酌飲起酒來。忽然舉起一杯酒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硬弧度,對著蘇子曦遙遙一敬。
蘇子曦麵無表情的錯過眼神去,長孫西楚這番話無疑是為這僵局開了條路,可是這條路於她來說是有利還是無利還是未知!她自然是不會承他的情,現在不會,將來也永遠不會!
蘇縉毓聽長孫西楚這麼一提醒,倒也是恍然大悟。若蘇子萱的頭花也有毒,那下毒的定然另又他人,若是沒有……蘇縉毓心中不由歎口氣,若是平時他怎麼可能會想不到此處,到底是關心則亂。
正欲命人去將蘇子萱的頭花取來,卻見蘇子萱已另換了衣服由丫環扶著走過來。而頭上仍舊帶著那二朵頭花,並未換去。
蘇子曦見蘇子萱走來,嘴角輕勾,這來的倒還真巧!剛剛才在眾人麵前失臉,現在還敢高高在上的走來,到底是她蘇子萱!
果然,見蘇子萱再次出現,在場原本豔羨蘇子萱的那些小姐,此時眼中都帶著絲絲鄙視。
青姨娘說得傷心,可看著長孫惜那張故作善良的臉就是一陣滔天的恨意。蘇縉毓啊蘇縉毓,你究竟要癡迷長孫惜這個賤 人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