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教規矩的精奇嬤嬤出去了。
看來福晉真的生氣了,李氏這些人心裏暗自高興。等著看年氏被舒雲修理。年氏身邊的人上次因為年氏摔倒的事情被舒雲換掉一遍了。這一些人都是剛換進來的,聽見福晉叫,他們都是惴惴不安的進來。頂頭的是年氏身邊的嬤嬤,身後不少的嬤嬤和丫頭都是戰戰兢兢的,進了舒雲的院子二話不說全都老老實實的跪在院子裏的太陽底下,等著福晉發落。
這裏舒雲並不急著訓斥這些下人,隻是端著茶杯慢條斯理的和李氏這些人說話,一邊看先和這些女人的神色,李氏現在被年氏懷孕的消息氣壞了,似乎沒有想起來可以給舒雲告狀的事情,宋氏這些人低著頭手裏擺弄著絹子,武氏明顯是幸災樂禍,隻是文杏似乎是想著什麼。耿氏在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為甚福晉竟然這樣生氣?自己懷孕的時候福晉可是笑嘻嘻的關心自己,就是以前年氏懷孕的時候,福晉也是關心備至的。可是為什麼一夜之間,福晉好像生氣起來了。
耿氏不安的悄悄的扯一□邊文杏的袖子:“文杏,福晉這是為了什麼生氣?年氏身子不好,可是好生養著就是了。隻是又要生孩子,這樣身子能受得了?”李氏聽見耿氏這樣說,眉頭一挑,剛要開口,一邊文杏小聲的拉著耿氏說:“福晉不是生氣年氏有了身子,是年氏不知輕重,自己身上不幹淨就敢給爺侍寢,要是年氏身上的髒東西沾染了爺不就是罪過大了?還有要是德妃娘娘知道這個事情一定是生氣爺不知輕重的。”說著文杏看一眼舒雲,把剩下的話咽回去了。
舒雲聽著文杏的話眉毛一挑,個文杏現在不簡單啊,竟然想到了德妃那裏一定對年氏生氣,要是誰在德妃麵前告自己一下,還真設計冤枉死了。雖然和自己沒有直接關係,可是福晉的職責還是擺在那裏的,沒有說眼看著四阿哥辦錯事,福晉就跟沒看見一樣。想到這裏,舒雲心裏惱恨小年生事,更痛恨四阿哥嘴饞的要死。
不過這個文杏還著叫人刮目相看,不言不語的心思還真多。舒雲覺得自己要對這個老實的一天幾乎不說話的文杏另眼相看了。想到這裏舒雲板著臉看著地下這些人,厲聲的說:“年氏年輕不知道這些忌諱,我就不相信年氏身邊的人都是擺設了?還有這個府裏看來真是要整頓一下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年氏的事情不爆發出來,我還不知道竟然一個個的都是沒王法了。以前不過是看著你們都是明白事理的,以後要是誰敢不要臉麵的爭風吃醋,就要不怪我不看在以前的麵子上了。”舒雲渾身冒著冷氣狠狠地教訓一番,這些人都是不敢出聲,心裏更對著年氏鄙夷不屑,自己想男人都想得瘋了,害的自己跟著一起被教訓。
舒雲黑著臉,當著這些女人的麵叫了年氏身邊的嬤嬤進來,那個嬤嬤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心裏對年氏恨得要命,自己也是貪圖了年氏的銀子,明擺著年氏身子不好嬤嬤勸阻了年氏,誰知年氏哭哭啼啼的說什麼一定要生一個男孩子,又許給了不少的銀子。晚上四阿哥看年氏的時候,嬤嬤裝著看不見四阿哥被年氏撩撥的留下來。四阿哥身邊的人哪裏敢管這樣的事情,再者已經是年氏生產兩個月以後了,都以為年氏身體已經好了。
那個嬤嬤進來隻是磕頭,把責任全都推在年氏身上,舒雲在上麵聽著臉色很難看,隻是看不出什麼神色,一邊李氏這些人吧聽著年氏為了爭寵連自己的身體也不管了,還真是拚死吃河豚,也不拍被毒死!武氏心裏暗自撇嘴,心裏想著年氏還真是至賤無敵,也不拍自己的身體壞掉,可見是離不開男人的。想著這幾天年氏忽然變得低調起來,一定是裝的,武氏在自己心裏對年氏更加深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