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運氣的金元寶,太後哪裏不高興的。
因為喪事未完,不能大肆慶祝,太後隻是和這些人說下一下,正在這個時候,年貴妃又來請安了,還請太後準許年氏的生母進來給太後請安。結果這一下太後的情緒指數從正數直接成了負數,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叫剛才還是溫暖如春的慈寧宮就成了冰窖。
舒雲捧著手爐取暖,感慨著四大爺的空調功能是遺傳自這裏啊!太後看也不看沉著臉說:“叫年氏好生的養著,我一個老婆子不敢勞動年家的人費心了,不是要看看我老婆子死了沒有?你們好攛掇著叫皇帝整治自己的弟弟?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想學奸佞小人?告訴他們做夢去吧,也不擔心先帝在天上看著,看看這些橫行霸道眼睛裏每個主子的東西還能橫行到幾時!”那個小太監趕緊跑出去了。等著簾子一掀開的時候,大家全都正好看見跪在外間等著召見的年貴妃和年糕的娘,兩個女人把剛才太後的話全都聽見了,正在渾身發抖,臉上不隻是氣的還是嚇得已經不成顏色了。
太後也看見了這兩個人,立刻生氣的對著舒雲說:“這個地方真是住不得了,什麼時候的規矩?等著覲見的就在屋子裏?是誰的主意?“
一邊文杏的眼神閃過一些光彩,舒雲心裏思存一下,自己剛剛管事就有人要忙著建立自己的勢力了。太後宮裏管著傳喚的太監立刻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請罪。舒雲板著臉對著那個太監訓斥著:“還真是沒了王法了,看著你也是個當差辦事的,竟然連這個規矩都不明都白?就是皇上來了也是在外麵院子裏通報的,你竟然無法無天了,叫人拖出去交給慎邢司處置了,叫了所有內侍和宮女觀刑,今後誰敢目無王法就是這個下場!狠狠地打!”舒雲沒說打多少,這個太監的命就是完了。太後還是不解恨的說“叫了這兩個不知上下的東西一並觀刑!”
舒雲看著年糕就要暈過去的樣子,心裏暗自叫不好,要是年糕肚子裏的孩子有點事情還是自己不仁慈了。舒雲對著太後說:“都是媳婦的不是,叫皇額娘受驚了。隻是年氏還有著身子的,還是叫她自己好生養著不要出來就是了。”
太後看著年氏的肚子,哼一聲,畢竟現在還是不能和年家沉底翻臉的,太後點點頭,舒雲趕緊一個眼色,早有嬤嬤拉著年氏走了。年遐齡的夫人好容易得了一個誥命,今天進宮見著自己的女兒,還要見識一下太後,和太後攀一下親家,誰知竟然是顏麵掃地的成了這個樣子。
晚上皇帝似乎聽見今天的事情,叫了舒雲開了養心殿,雍正看著一邊惴惴不安的舒雲沉思一下說:“那個年遐齡的夫人真是個不著調的。隻是後宮裏麵皇後自己小心處置,不要像以前皇阿瑪在的時候,管的太寬鬆了,叫這些奴才一個個忘了自己是誰了。”
聽見雍正這話,舒雲明白皇帝是要在宮裏清掃別人的勢力了,正好自己也很需要一次清洗了。舒雲看著四大爺,覺得今天晚上的四大爺特別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叫小燕子出來嗎?
深宮
年氏自從被太後兩次發作再也不敢在太湖麵前出現,年遐齡的夫人看著那個太監被打死,回去之後大病一場,很熟老實了一段時間。年遐齡急火火的上了請罪的折子,在裏麵做了深刻的檢討,誰知雍正卻是沒事人一樣的,宣了年遐齡進宮好生的安慰一番。又賞賜給了年遐齡夫人一品誥命的頭銜,把年羹堯和年希堯的妻子全都是加上誥命的頭銜。舒雲好像忘記了上次的時期也是給了不少的賞賜,一時之間年家在慈寧宮的事情傳遍整個朝廷,所有的人都是看著年家的火熱朝天眼紅的很,巴結年羹堯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