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說完，一抬頭，才發現他和葉如玉的距離過於近了，兩人的臉幾乎就要碰在一起，他溫熱的鼻息撲倒葉如玉的臉上，葉如玉整個人都僵住了，睫毛慌亂地震顫。
秦深愣了一下，笑著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保持禮貌距離。
葉如玉也隨即麵色如常，隻是藏在袖間的指節攥得發白，在秦深轉過身之後，看向他的目光克製中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柔光輕顫。
“好，卡！”楊誌明滿意地點點頭。
淩雁月坐到一邊休息的椅子上，閉上眼默默出戲。
褚雲則走到了另一邊的淩韻玉身旁，淩韻玉掛著甜美的笑，送上一瓶水給褚雲，褚雲接過水，滿眼笑意地摸了摸她的頭。
淩雁月又過了幾場戲，把今天的戲份拍完後，她也沒有走，像以往一樣坐在一邊看現場走位調度和演員的表演。
她正看得專心呢，淩韻玉卻走了過來，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怎麼來拍戲了？”淩韻玉麵上一副溫柔可親地笑著問，眼裏卻是輕蔑的光，她心裏對淩雁月的輕視是經年累月形成的。
淩雁月挑了挑眉，有些驚訝，沒想到淩韻玉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淩韻玉在家裏縱容淩母對原主的虐待，在外麵還要立溫柔大姐的人設，明裏暗裏抹黑諷刺原主，淩雁月心裏對這個女主是不待見極了。
她冷著臉，眼中盡是對她的厭惡，一點表麵客套的梯子都不搭給她：“你哪位？”
淩韻玉看著淩雁月這副臉色，也心中厭憎不已，在她心裏自己哪有必要屈尊降貴和這種小雜種講話？不過想到自己的安排，她麵上還是勾出一抹柔柔的笑，伸手拉住淩雁月的手，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她，低聲道：“在淩家賴了幾十年的小老鼠，怎麼，還想進娛樂圈跟我比嗎？”
淩雁月皺緊了眉頭，一把甩開淩韻玉的手，嫌惡道：“滾，你以為你誰？”
她這一下動靜有些大，劇組裏的人都有意無意地把視線移向她們這兒。
淩韻玉卻站了起來，咬著唇，一臉受傷的表情道：“我隻是看你演技好想向你請教一下，如果你不願意，覺得我冒犯了你，那我向你道歉。”
她捂著臉微微鞠了個躬：“對不起。”
淩雁月感受到周圍人看向她震驚中帶著指責的視線，直接給她氣笑了，不愧是女主。
她握緊了拳頭，想要反擊什麼。
褚雲卻突然走了過來，一把拉過淩韻玉護到身後，瞪眼豎眉：“你幹什麼？”
淩雁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淩韻玉就先柔弱地開口了：“沒什麼，都是我的錯，你別怪雁月。”
褚雲看淩韻玉受了委屈還為淩雁月說話，而淩雁月則麵無表情理直氣壯的樣子，心中的火氣更熾盛：“嗬，這世上怎麼有你這麼自私自大的人？以為自己有後台就可以目中無人為所欲為了？虧我昨天還幫你，你真是讓我惡心！”
秦深說完，一抬頭，才發現他和葉如玉的距離過於近了，兩人的臉幾乎就要碰在一起，他溫熱的鼻息撲倒葉如玉的臉上，葉如玉整個人都僵住了，睫毛慌亂地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