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三兒弓著背,把頭擱在桌子上,閉著眼休息。
耿直仰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半晌,轉頭對何田葉說:“明天是晴天。”
“嗯。”何田葉點頭。
“媳婦兒……”耿直咬著嘴唇笑。
“幹啥?”
耿直捧起她的臉,左邊臉頰親一下,右邊也親一下。何田葉撅了撅嘴,耿直壞笑,雙♪唇貼上去蹭了蹭,何田葉主動把舌頭探過去看望它的夥伴。
耿直吻得心無旁騖,何田葉沒有喝酒,卻像被她的酒氣熏暈了,昏沉沉的。
“呀嗬!我的個老天!”胡浪出了衛生間,驚得大叫。
何田葉推開耿直,雙頰酡紅垂著頭。
“那啥,不好意思啊。”胡浪搔搔頭,推毛三兒和麻團兒,說:“走了,再喝回不去了,趕緊起來。”
毛三兒不滿道:“才幾瓶?再喝會兒。”
“行了,別影響人倆交流感情。”
麻團兒伸手一揮:“Agree!”
毛三兒:“啥意思?”
麻團兒晃晃悠悠站起來:“我想我家蘆花了,回吧。”
“呸。”毛三兒摸摸身上,沒東西落下,衝耿直擺擺手,“我們走了。”
“滾吧。”耿直說,“胡浪把我卷簾門鎖上。”
人都走了,門也關了,風吹過去狗尾巴草搖了搖。
何田葉:“回房間去吧?”
“嗯,你別走了,太晚了。”耿直拉著她,踉踉蹌蹌回房,嘀咕道,“不應該啊,今天咋喝這麼點兒就暈了,我沒喝白的啊……”
何田葉扶著她,讓她躺下,關上房門,握了握拳。“你自己能脫衣服嗎?”
耿直很聽話,利索兩下一扒,隻剩內衣褲,一骨碌滾到床裏側,又骨碌回床外側,迷迷糊糊地咕噥:“我睡外麵,別讓你掉下去。”
“蠢家夥。”何田葉撥弄了下耿直的頭發,站在床邊脫衣服。
耿直掀開眼皮……上衣……褲子……真好看啊,癡癡道:“咋不繼續脫呀?”
“色鬼,你先脫。”何田葉彎腰看著她,神情有些得意。倒酒的時候趁耿直不注意,她偷偷混了白酒,今天晚上一定能讓耿直乖乖的。
“你脫掉之後,我們就在你的床上,做一些愛做的事,好不好?”
“好。”耿直乖乖照做。
何田葉將手放在耿直的胸口,本來就小,一躺平更抓不住了,但這不妨礙她對耿直身體的熱愛。就在今晚,她要在耿直的床上,占有她。
慢慢爬上床,她在上,耿直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眼神清澈。
耿直哼唧一聲:“媳婦兒?”
“乖。”何田葉誌得意滿。
然而,世事不總是盡如人意。旋轉!顛倒!隻在一瞬之間!
“媳婦兒,來做吧!”耿直性致高昂,目光炯炯。在這種事情上,酒精怎能瓦解耿直的主動性?
很快,何田葉的呻.吟聲如水般流淌出來……可以預見,今晚將是十分激烈和漫長的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你咋這麼你為啥(結)
七月八月暑假期間,學生們光顧喜福超市的次數變得頻繁。耿直和何田葉兩個,喜歡坐在收銀台後麵吃西瓜、吃香瓜、吃各種各樣的瓜,然後看著朝氣蓬勃的學生們出來進去。
何田葉經常被小學生叫阿姨,由此對年齡增長感到了一點小恐慌,話說起來女人過了二十五好像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何田葉摸摸臉,反倒比原來滋潤了許多。◆思◆兔◆在◆線◆閱◆讀◆
被愛情灌溉的女子大約都是容光煥發的,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溫暖而甜蜜的氣息,於是吸引來一小波雄性的關注。在表麵矯情的性格之下,何田葉從骨子裏繼承了她母親的賢惠和傳統,雖然在伴侶選擇上出現了一個天生不可逆轉的小誤差,但她有從一而終的貞潔思想。算著時機恰當,何田葉大大方方地公布了名花有主的消息,這些耿直都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