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說他侄子幹嘛?”韓非依舊是不解地問道。
唐堂微微地笑道:“幫主這就不懂了吧?如果要是隻是認識他的侄子,這對於我們來說還真的沒用,因為我們既然不會威脅向問天,那就更不會威脅他的親人。這其中最關鍵的就是,我們在英國劍橋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發現了一個和那個杜騰長相很是酷似的男子。這下子,我們便可以有所行動了。”
韓非這個時候,聽的有些懂了,但還是模模糊糊的,不禁道:“你的意思是說,讓那個和杜騰長相很相似的男子,通過向問天,進入謝文東的內部?對嗎?”
唐堂點頭道:“幫主真是一點就通,我的意思正是如此。那個人和杜騰很像的人,名叫張昊,也是一個中國人,據說,還是向問天老鄉呢,隻不過,向問天不認識他而已。”
直到這個時候,韓非有些明白了,但還是疑問道:“那個張昊就算長得再像杜騰,可是那杜騰和張昊,要是同時出現在了向問天麵前,豈不是露餡了?”
“哈哈……”唐堂輕聲地笑了笑,道:“幫主,憑你的威望,為那個杜騰謀個好的工作,應該是不成問題吧?”
韓非點點頭,道:“嗯,哈佛經濟學博士,就算被安排到羅斯柴爾德家族裏麵,都可以,想必,羅斯先生也會同意的。”
“對啊,這就是了。下麵的步驟,就是我們要使用一切辦法阻止這個杜騰見到向問天,而且還不能讓他們通電話。”
韓非砸吧砸吧嘴巴,喃喃道:“這……這……這個不讓他見到向問天,不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但是不讓他和向問天通電話,好像不是太容易吧。”
唐堂一拍胸膛,道:“幫主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絕對出不了差錯,要是出了一丁點差錯,幫主唯我是問。”
既然唐堂都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那麼韓非還有什麼理想不去相信呢?
此刻的韓非,心中正在勾勒著一副讓他開心的畫麵,在某一天,那個張昊,進入了謝文東的金融中心,東亞銀行總部,利用一切可利用的,盜走謝文東的大量資金,那個時候,謝文東真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想到這裏,韓非頓時心中又豁然了一些,覺得此次前來,也不是沒有什麼收獲,最起碼,這個計劃要是真的能實行,其威力簡直不亞於用一把尖刀插進謝文東的心髒。
中國,大陸,南方。
孟旬和三眼等人,正在有步驟地剿滅著青聯幫的兄弟。原本氣勢很強的青聯幫,一時間像縮了頭的烏龜,再也不敢主動進攻了,非但不敢主動進攻了,而且還想法設法地逃跑。
逃跑,這是青聯幫所有領導都認同的。可是想逃跑,又哪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啊?南方沿海幾乎所有的出口,都被封鎖了,就連一些鄉村,荒郊野外,都有人守護,當然了,守護那些荒郊野嶺的,都是一些歸順誠服南方洪門的地方性黑幫。別小看了這些黑幫,有了這些黑幫的幫忙,孟旬便可以集中力量,圍殲青聯幫的主力了。
廣州市郊,某處小鎮,某個小屋子裏。
劍依,聶天行,劍一,以及青聯幫一些其他的幹部,都坐在這個屋子裏,空氣中的氣氛有些緊張,大家的心,此刻都懸著,因為,這個時候,說真的,自己的這些人真的可能都被圍困,一旦被謝文東那邊的兄弟圍困起來,那麼任自己的武功再高,那也是難逃一死。因為,這一次如果要是圍困,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十人幾百人圍困了,最少的也是幾千人,甚至上萬人。
幾千人上萬人,對付自己這邊十幾個人,可以說,那是綽綽有餘了,雖然自己這邊一個個身手都不錯,但是絕對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這邊的這些人,絕對逃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