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店裏的店員,都說之前沒見過,就是近十天左右,才在店裏出現。”張偉回答。
“那還真是神奇,這病菌的繁殖速度也有點太快了。”許晚晴諷刺的說。
“我隻是想,最近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張偉皺著眉,“幾家連鎖咖啡店是你的,除了我們兩人私下的一些合同之外,就隻有工商部門的注冊信息裏,能看出來,可是,一直都是我看在這邊,他們怎麼會突然留心了呢?”
許晚晴也是想不明白,隻是尋思著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張偉突然叫出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許晚晴抬眼看他。
張偉看著她,竟似有些難以啟齒一般,糾結半天,終於說:“我說出來,你不要覺得……難過。”
許晚晴心裏一跳,“有什麼話直說。”
“兩三天前,蕭卓岩來過了。”張偉邊說邊小心的看著她的臉色,“我知道,我這樣說,可能你覺得我是在臆測,你一直,不願意去把他想成多麼卑劣的人,可是,我得說,他從來沒來過這裏。你知道的,他這人很少說話,但那天,偏又跟我說了半天,雲裏霧綽的問東問西,還問,這店子是不是我的,我當然說是我的,他笑了笑,就沒有再問,但是,他走後的第二天,衛生部門的人就來了,如果隻說是巧合的話,好像有些說不通。”
張偉一句一句細細的說著。
許晚晴的麵色卻是越來越蒼白,不知不覺,已是渾身冷汗。
她陡地想起那一晚,在酒店,她在裏麵給張偉打電話,就說過咖啡店的事,而當時,蕭卓岩就站在門外。
她跌坐下來,閉上了眼睛。
她確實是沒來都不曾懷疑過蕭卓岩的,不因為任何原因,隻因為,他太驕傲,像這種暗地裏使勁的損招,他一向都不屑去做,所以,那天在酒店裏說話,她想著在異地他鄉,又對蕭卓岩是半點防備也沒有,所以,隨隨意意的就說出了口。
是他嗎?會是他嗎?
她在心裏不斷的問著自己。
沒有答案!
她沒有辦法給自己一個答案,對於她來說,那太殘忍了,更何況,那一晚,她和他之間,還有過那樣的……時刻!
張偉歎息一聲,說:“我知道你不肯相信,可是,許晚晴,對於蕭卓岩,你有時真的是太天真了,他原本就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誰都能看出他的陰沉和城府,隻有你,不肯相信,還有一件事,我也是新近聽說,沒確認過,我聽說,你賣掉的雨君集團的大部份產業,都已被蕭卓岩收購,或者說,他根本就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這不可能!”許晚晴瞪大眼睛,差點跳起來,“你覺得可能嗎?雨君集團旗下的那些產業,出售的價格並不低,如果真是他在幕後策劃,他當時就直接不買,等到我被逼無奈,自動降價,豈不是撿了大便宜?又或者,幹脆等我走投無路時接手,那樣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