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妻子親自來提人,加上顧笙簫算是個名人,為人也還正派做了不少慈善事情,蘇晴雪很順利的將顧笙簫給提了出來。
哼,前世對委托人那麼狠心,一點好臉色都不給的人,同時居然還是有名的慈善家,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
可以對從未謀麵的人表示善意,卻不能對朝昔相伴的人有一點好臉色?
想到這裏,蘇晴雪對顧笙簫的怒氣更甚,從警局出來後就自顧自的朝前走去,看都不看一眼跟在身後的顧笙簫。
雖然不明白蘇晴雪這滿臉怒氣是從哪裏來的,可是顧笙簫早已經習慣了她對自己沒有半分好臉色,也不多說什麼,一言不發的跟在她的身後。
當看到她開著的是即墨禦寰送給她的頂級版跑車的時候,顧笙簫的臉上出現了不悅的神情。
蘇晴雪才不會顧忌他的心情,丟下一句:“要上車就趕緊,不上車我就先走了。”
大半夜的打車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終顧笙簫冷著臉上車了,卻是坐在後座,全程一句話都沒和蘇晴雪說。
再次回到顧宅已經過了淩晨兩點,蘇晴雪打著哈欠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顧笙簫帶著猶豫的聲音響了起來:“等一下。”
這簡直就是一個導火線,讓蘇晴雪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她麵色冰冷的轉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顧笙簫哪裏被人這麼懟過,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綠,忍了半天才將心中的怒火忍了下去:“你說話一定要這麼有火藥味嗎?”
嘿,這充滿挫敗感的語氣聽了真讓人心情愉快,但麵上蘇晴雪依然是那副冰冷的神色:“我說話一直都是這樣,如果你不喜歡可以不要和我說話。”
顧笙簫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蘇晴雪的臉上立刻滿是威脅的味道,她可不怕他,她現在是真正的高手了,一個手都可以將他碾壓。
一眼就明白了蘇晴雪的意思,顧笙簫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最終低聲說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說謝謝你來接我回家。”
敵進我退,這是不需要任何人教就會的吵架真理,蘇晴雪冷笑了起來:“不用客氣,如果這件事不是和我有那麼點關係,我是絕對不會去接你的。”
如果是任何一個人用這樣的神態語氣和顧笙簫說話,他絕對會讓人付出慘重的代價,可偏偏是蘇晴雪,是一個完全不受他掌控卻可以輕而易舉影響他情緒的女人。
就那麼看了蘇晴雪半響,最終顧笙簫認輸了,低低囑咐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覺吧。”
蘇晴雪聽了這話甩手就走,半個字都沒說。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顧笙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痛苦的將手指插入頭發裏麵用力的抓了抓,一把抓下來好幾根頭發。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從小到大最讓他驕傲的就是喜怒不形於色,可為什麼遇到她卻像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爆炸。
就像今天這樣,他在警局裏的那幾個小時做了深刻的反省,但凡他今天冷靜一點,也不至於會被戴上鎖拷進派出所,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因為是妻子親自來提人,加上顧笙簫算是個名人,為人也還正派做了不少慈善事情,蘇晴雪很順利的將顧笙簫給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