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瓊低低的歎息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這話仿佛一下子刺中舒然的痛處一樣,她就像被人踩了一腳一樣激動的低聲道:“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如果沒有曹總,我現在還是個連台詞都沒有的龍套。”
白瓊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樣,又拿起手機開始做她自己的工作了。
莫名的火氣上來了,舒然劈手拿過她的手機,冷著臉說道:“人家都快騎到我頭上來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玩手機?”
歎息一聲,白瓊無奈的說道:“哪裏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如果蘇晴雪真的想害你的話,昨晚你和曹總的新聞就爆出來了,你現在怎麼可能還在這裏拍戲?”
她這話本意是想勸舒然冷靜下來,不要鑽牛角尖,可舒然卻靈光一現,一個主意出現在腦海中。
她神神秘秘的附身在白瓊的耳旁,低聲嘀咕著什麼。
白瓊聽完之後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驚疑不定的說道:“這樣不好吧,洛清河好歹這麼多年來對你……”
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舒然冷聲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到時候我隨便解釋兩句就好了。”
“可還有即墨禦寰啊,那個是誰都不敢惹的。”白瓊憂心忡忡的說道。
舒然的臉色變了變,似乎也想到即墨禦寰的可怕之處,可她一眼看到正和即墨禦寰有說有笑的蘇晴雪。
舒然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了起來,不容置疑的說道:“你隻要手腳幹淨點,誰知道是我們做的?”
歎了口氣,白瓊知道舒然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這些年她過得實在是太順利了,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蘇晴雪不是女一號戲份很少,有她戲的時候基本都是一條就過了,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片場玩,或者托著腮幫子看即墨禦寰演戲。
隻要是沒有休息時間,即墨禦寰都是跟蘇晴雪待在一起,兩人總是有說有笑,中午吃飯蘇晴雪也是在即墨禦寰的保姆車裏麵解決。
因為即墨禦寰的關係,蘇晴雪在片場幾乎已經是可以橫著走了,這讓她又體會了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覺,隻是也有鬱悶的地方,那就是她和即墨禦寰還隻是停留在拉拉小手的地步,甚至連親親小嘴都沒有發生過。
這讓蘇晴雪這個地地道道的采花大盜感覺很鬱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失敗了,即墨禦寰也實在是太難撩了。
她這邊正在心裏想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進行一下采花大業,那邊即墨禦寰已經將她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低沉的問道:“一會兒你去哪裏?我送你。”
看著片刻前還在攝影機前工作的人瞬間出現在自己麵前,蘇晴雪反應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毫不猶豫的搖頭:“回家啊,我早上出門的時候爸媽就囑咐今天要早點回去。”
即墨禦寰“哦”了一聲沒有說話,默默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白瓊低低的歎息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這話仿佛一下子刺中舒然的痛處一樣,她就像被人踩了一腳一樣激動的低聲道:“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如果沒有曹總,我現在還是個連台詞都沒有的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