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晗雨立刻不甘示弱的反道:“姐姐,我聽說夫人對您的管教更是嚴格,平日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一起回府吧,也算是有個伴。”
她這招用的是玉石俱焚,想著既然她不能和即墨禦寰在一起,那就幹脆把蘇晴雪也一起拖走算了。
哪成想蘇晴雪聽到她的這番話笑的更是燦爛,她眨巴了兩下大眼睛,半真半假的說道:“妹妹說的有道理,可父親知道我今日是要和即墨公子一起過節,他還特地囑咐我好好玩呢。”
言盡於此,眼見得蘇晗雨的臉色變得複雜了起來,蘇晴雪又悠悠的補充道:“妹妹,你說我是聽你的話比較好,還是聽父親的話比較好?”
“自然是父親的。”這幾個字蘇晗雨就像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一樣。
蘇晴雪得意的笑了起來,說了句“妹妹回府路上注意安全”之後,她就和即墨禦寰一起朝著河邊走去了。
她有武功在身自然感應得到蘇晗雨盯著她的後背,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蘇晗雨越是生氣,她越是高興。
冬至節是除了春節之外最濃重的節日,又有點情人節的意思,是以長長的護城河周圍圍滿了兩兩成群的少男少女,且大多都是提著小籃子來放水燈的。
蘇晴雪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所以她一路拉著即墨禦寰往前走,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遠離了人群,周圍也變得一片漆黑。
朦朧的月光在頭頂慵懶的發射著淡淡的光芒,就像是月亮外麵罩上了玻璃罩子。
蘇晴雪看的有點出神,冷風從河麵上吹了過來,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
她正想著攏一攏袖子,冷不防一隻溫暖的手將她的手握住了。
“怎麼這麼冰?”即墨禦寰低聲說道,不住的對著她的手不住的哈氣,然後用自己的雙手揉搓,想要讓她的手暖和起來。
蘇晴雪在心裏樂開了花,心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是好,即墨禦寰果然和她“動手動腳”了起來。
她麵上卻露出小鹿般可愛的表情,用無辜的語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明明穿很多的。”
即墨禦寰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勾起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蘇晴雪的腦袋,笑著說道:“看你瘦成這個樣子,顯然是沒穿很多。”
“就是因為我瘦,所以就算是穿的多也看不出來呀。”蘇晴雪俏皮的笑了笑,然後將手裏的小籃子舉了舉,笑著補充道:“如果我們還不放花燈的話,我就真的很冷了。”
她並不是不想讓即墨禦寰握住自己的手,而是她知道什麼叫做欲情故縱,什麼叫做點到即止,什麼叫做猶抱琵琶半遮麵。
即墨禦寰有點留戀的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然後輕輕的鬆開了,低著頭從袖袋裏拿出了火折子。
蘇晴雪已經將蓮花燈全部拿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台階上。
即墨禦寰點燃火折子,慢慢的將蓮花燈全部點燃了。
每個蓮花燈上麵都又一塊平整的地方,上麵寫著即墨禦寰和她的名字,這真是寓意著她和即墨禦寰兩情相悅能開花結果。
蘇晗雨立刻不甘示弱的反道:“姐姐,我聽說夫人對您的管教更是嚴格,平日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一起回府吧,也算是有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