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財迷蘇晴雪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一雙眼睛閃著光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算清楚了有多少個人,你就給我多少金元寶嗎?”
即墨禦寰好笑的看著她,過了會兒他湊了過去說道:“好吧,就按照你的來,一個男人等於一個金元寶,一個女人等於一個朱釵或者是手鐲,你算清楚了,明天就去庫房拿東西好不好?”
蘇晴雪感覺自己眼前堆著一堆金山銀山,她兩眼放光的點頭,瞬間感覺充滿了動力。
小夙:“宿主,你注意點,你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很丟人的。”
對於這個見縫插針出來刷存在感的夙願係統,蘇晴雪表示非常的憤怒的,但是同時她對此束手無策,當然她可以選擇屏蔽小夙,但這樣以來容易得罪這個肚量非常小的係統。
毫不懷疑如果她這麼做了,小夙是肯定會狠狠的在小本子上記一筆的,萬一下次小夙再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那她哭都沒地方哭了。
亦步亦趨的跟在即墨禦寰的後麵,蘇晴雪笑的無比的真誠,在她眼裏眼前這一張張臉全變成了一錠錠金元寶,非常的可愛。
懷著這樣的心情,敬酒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眨眼間他們已經來到了最後一間廳堂裏麵。
蘇晴雪抬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廳堂隻比一般的房間大了一杯而已,是最小的一間廳堂,而且裏麵坐著的人難得的都是她認識的。
沒錯,這裏坐著的正是即墨府的那群鶯鶯燕燕,以及這些鶯鶯燕燕的一些親戚。
蘇晴雪知道這些人比外麵那群人難對付多了,她提起精神全神貫注,不想自己一個不小心被人抓住話柄。
即墨禦寰依然是那副麵帶淡然微笑的樣子,他牽著蘇晴雪的手一個一個的開始敬酒。
當他們來到洛溪溪的身邊的時候,洛溪溪一雙含情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即墨禦寰。
蘇晴雪嚴重懷疑,如果她此刻沒有站在即墨禦寰的身邊,洛溪溪很可能會不管不顧的撲到即墨禦寰的身上。
這個念頭在她心中出現的瞬間,洛溪溪已經以一個一往無前的姿勢撲了出去,伴隨著一起出現的還有一聲驚呼。
WHAT?當著我的麵敢調戲我的男人?蘇晴雪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手中的酒杯已經丟了出去,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洛溪溪的膝蓋上,讓她前撲的姿勢產生了變化。
最後在所有人的注釋下,洛溪溪以一種狗啃泥的姿勢爬在了地上,一個精致的酒杯恰好落在她的頭頂上。
蘇晴雪咬著牙不讓自己笑出來,可是她心裏覺得非常的爽。她絲毫不因自己下暗手而自責,因為誰都看得出來洛溪溪剛剛那一出乃是故意的,假裝摔倒讓即墨禦寰抱她。
“哎呦,我說溪溪姐姐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自個兒爬地上了?”一個響亮又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事實證明幸災樂禍的不止蘇晴雪一個,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毫不意外的又看到了一位熟人。
隻是這位熟人在她繼承的記憶裏還算是明哲保身的,此時這人卻突然出聲,這讓蘇晴雪感覺很有點意外。
千年財迷蘇晴雪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一雙眼睛閃著光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算清楚了有多少個人,你就給我多少金元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