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別說外麵哈哈大笑的車夫了,就連即墨禦寰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蘇晴雪更是笑的前仰後合,如果不是即墨禦寰小心的護著她,隻怕她早就撞上了馬車壁,可笑著笑著她突然停了下來,一雙靈動的眼睛轉來轉去,最後小聲開口說道:“相公,京城有多少廚子?”
雖然不明白她這麼問是為什麼,可是即墨禦寰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少說也有幾千吧,怎麼了?”
“裴府請這麼多廚子,隻怕要用不少銀子吧?”蘇晴雪繼續開口問道,並沒有直接回答即墨禦寰的話。
而即墨禦寰的目光驀的變得深沉起來了,他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是的,確實需要不少錢。”
“裴家並不是皇親國戚,隻是以武藝發家,一直以來走的都是兩袖清風的路子,按理來說是辦不起這麼豪華的婚禮的。”蘇晴雪眨巴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那雙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
即墨禦寰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是的,裴家一直都不富裕,或許這也是當初林家沒有選擇裴家的原因。”
“相公,我有一個想法。”蘇晴雪說完之後湊到了即墨禦寰的耳旁低聲耳語道:“我覺得你可以暗中調查一下裴洛溪,看他到底有沒有貪汙,如果有的話,你最好是掌握他貪汙的證據。”
說到這裏蘇晴雪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壞笑,她對著即墨禦寰吹了一口氣後輕笑道:“當然,如果裴洛溪有其他的罪證,你最好是一並收集好。”
“夫人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即墨禦寰答應的很爽快,話音落地的下一刻他已經重新的控製住了蘇晴雪。
曖昧的聲音響了起來,蘇晴雪渾渾噩噩間有點迷糊 ,不知道自己想說的事情到底說完了沒有,也不知道即墨禦寰清不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不管了,反正即墨禦寰能走到今天,他絕對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單純小夥子,他肯定有自己的為官處世之道。
……
裴府
在林錦源的半強迫下,林錦沁和裴洛溪終於完成了拜堂儀式,當然林錦沁完成的心不甘情不願,而裴洛溪雖然明知道林錦沁不願意,可是他依然是一副聽憑林錦源安排的意思。
雖然他們拜堂完成的時候吉時早已經過了,可是裴洛溪還是很高興,他親自扶著林錦沁回到了新房,當然一起扶著林錦沁的還有她的貼身丫鬟曉星。
按照裴洛溪本人的意思,他是巴不得立刻馬上就洞房的,可是不知道曉星是聽不懂還是林錦沁早有吩咐,無論裴洛溪的暗示多麼的明顯,她就像是一根樁子一樣杵在新房裏,壓根沒有離開的打算。
門外有下人催請裴洛溪,說是外麵的宴席已經開了,請裴洛溪趕緊去敬酒,他再顧不得其他,一撩裙擺直接離開了。
裴洛溪出了新房們來到了站在他連日為林錦沁趕製的錦沁院內,一個不查差點撞到了站在樹下的林錦源。
想到剛剛的在新房裏自己的醜態,裴洛溪微感汗顏,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開口道:“林兄,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來這裏事先怎麼沒讓下人通報呢?”
此話一出,別說外麵哈哈大笑的車夫了,就連即墨禦寰也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