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實也是如此。
出生尊貴的蘇弧白怎麼可能會親自去碰那沾滿了數億細菌的車把手。即便看不見,心理上也令人難以忍受。
車門敞開後,蘇弧白抱著沉睡不醒的路良隨即踏出車門。表情是一貫的漠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懷中就算抱著一個重達一百五十公斤的‘物體’,蘇弧白的動作依然閑適自如,一舉一動仍然那麼優雅迷人。
美感貴氣相互並存,自然散發。無人能模仿相比擬。
“蘇總,您需要幫忙嗎?”出於好心,他問了一句。
大門離蘇宅有一段距離,蘇總難道是要一路抱著進去嗎?要是女子也就罷了,可這懷中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啊!
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他自己卻很清楚,剛才那句其實是一句不必要的廢話。因為答案不言而喻。
“不必。”
仿佛覺得再多看他一眼都是浪費時間。蘇弧白頭也不回,冷聲拒絕。攔腰抱起路良,踏步離開。
挺直修長的身形慢慢淡去,逐漸和這濃的化不開的夜色融為一體,最終終於消失不見。他望著蘇弧白離去的方向,悵歎了口氣,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原來上流社會的人,雖然有錢有勢,但是性向卻……不正常。
前兩條讓人嫉妒的眼紅,待加上最後一條,頓時心緒複雜了。
搞不懂啊……
不得不同時又對蘇弧白懷中那人感到十分的同情。蘇弧白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難處。相必以後的每一天都宛如在刀刃上跳舞掙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想想就不寒而栗。
就是在打開大門時稍許用了點時間外,其餘一路順暢,毫無坎坷。
電子藍光倏的在黑暗中亮起,接著‘喀嗒’一聲,門應聲敞開。蘇弧白隨即重新將路良攔腰抱起,向後勾腳,輕輕鬆鬆將大門闔上。
因為潔癖作祟,所以往日在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內蘇弧白便是脫下衣服,走進浴室。
今日蘇弧白卻一反常態,將路良置放在沙發上後,第一步不是去脫衣衝澡,而是眯眼站在沙發前,開始打量路良。
因為路良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所以蘇弧白便無須再遮遮掩掩。熾熱的視線在路良的全身上下來回巡掃,幾乎要將人灼穿。
那□□/裸的眼神簡直可以把路良生吞活剝。
盯了一會,見路良安分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於是蘇弧白就放心大膽的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
蘇弧白輕笑,表情隱匿在黑暗之中,隱晦不明。
首先先確認路良的清醒程度。
試探一下,用腳尖輕輕踹了路良一腳。毫無反應。
放大膽,腳上稍微加重了一點力度,又來了一次。結果依舊毫無反應。
仿佛一具死屍一般,橫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就連蘇弧白也要以為路良去天堂領便當了。
見路良沒有任何反應,蘇弧白便愈發滿意了。
路良現在就好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就差掛上四個大字:請君品嚐。
果真風水輪流轉。
蘇弧白得意勾唇。路良啊路良,沒想到你也會有馬失前蹄的那一天。現在總算落在我手裏了。正好,現在新仇舊仇就一並了結了罷。
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