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好像沒有。難不成是自己忘了?他居然喜歡男人?路良很是驚恐。
蘇弧白看著陷入困頓,一臉糾結的路良,嗤笑一聲,嘲諷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薄毯,離開。
是他自作聰明了。
如果不是玫瑰騎士。
蘇弧白是真的想掐死路良的。
平日裏沒說兩句話就能把他噎個半死,癱著張臉仿佛誰欠他二五八萬似的,也不給他張好臉色看,到底誰是上司誰是下屬?
蘇弧白倒還想說誰以後會瞎了眼去跟路良結婚,路良反倒是先開口了。真是酒後吐真言嗬……
越想下去心情就愈發惡劣,索性幹脆不想了。省的心煩。
蘇弧白這會總算是終於走了吧……
路良舒了口氣。沒想到蘇弧白真的沒有留下被毯,這樣他有些鬱鬱。回頭看向床上那床薄薄的被子歎氣。
背後真的不要嚼人舌根啊,會遭報應的。
唉,隨便將就一夜罷。
站起身,向床邊走去。揉了揉眼,困意席卷而來,步伐都有些不穩了。
……
蘇弧白忘記自己是什麼怎麼站在這裏的了。
他隻知道,自己意識清醒的時候,就已經拿著西餐刀站在路良的床頭前了。
銀質的西餐刀在月光的輝映下閃爍著銀光。蘇弧白注視著銳利的西餐刀,微微蹙眉,就連他也不知道他拿著這的目的是什麼。
將路良大卸八塊?
蘇弧白聯想了一下那場景,竟覺得似乎還不錯。
不過路良……睡覺怎麼不脫衣服?
路良閉上眼沉睡,身上的衣服卻依舊完好服貼的穿在身上,一件未脫。
蘇弧白眉間的溝壑深了一些。一個令人很不愉快的猜想從心底陡升。
……難道路良是怕他會做些什麼?這麼一想,蘇弧白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
真正的事實是路良由於太困,覺得脫衣服的步驟太麻煩,索性就這麼將就著睡下了。
蘇弧白臉色難看卻又十分詭異的緩緩笑了,無比驚悚。
幽靜的黑夜,死寂空蕩的蘇宅沒有一絲人氣,蘇宅四周看不見一絲人煙,荒蕪人跡。床頭邊一抹詭異的身影靜靜地凝望著床上沉睡中的人,不發一語……
鬼片的氣氛大抵就是如此了。
不過蘇弧白要上演的不是驚悚片,而是動作片。
既然帶了工具,不好好利用怎麼行?路良不願意脫衣服,那麼他就來幫他‘脫’。
像他這麼服務周到的上司,真的難得一見了。
蘇弧白嘴邊啜著一抹笑意,手握銀刀,緩緩朝路良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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