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惑一般,不受控製的低下頭,魔怔般的朝路良嘴唇印去。
路良的唇微涼,向下探進一點,卻又溫熱起來。兩種溫度相互交替,叫人流連忘返,一時難以退卻。不滿足的蘇弧白於是舌尖更觸進了些。
就好似在探索未知的領域,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也未曾感到厭煩。
……很怪異的感覺。竟會讓人覺得難以自拔。
蘇弧白眼神微暗,迷蒙的想著。原本在壓製著路良的手臂不知不覺間轉移到了他的頸後,按住他的脖頸,兩人間的動作更加契合,同時蘇弧白愈發深入。
舌尖慢慢的描繪過唇形,一遍一遍,來回悠長。漸漸的不再滿足於隻在一個地方打轉,試探性的向唇內探了探,緩緩的用舌尖撬開牙關,朝更深層深入,探索進發。
蘇弧白的眼眸更加低暗,模樣顯然已經動情。
“唔……”
蘇弧白在唇內肆虐的太久,路良終於有些支撐不住的嚶嚀了聲,覺得喘不過氣來。
細微的聲音此刻在蘇弧白的耳邊就像震天雷鳴一般響徹,蘇弧白瞬間驚醒,迅速直起身子,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做什麼。
被*過的嘴唇顏色紅悱,異常顯眼矚目。
蘇弧白下意識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是溼潤的。也就是說剛才的確是無法否認的事實,不是幻想也不是做夢。他真的……那麼做了。
驚恐的注視著路良,手指發顫,抑製不住的顫唞。
他不是自詡最討厭男人的嗎?不是最討厭和人接觸的嗎?不是說最討厭的人就是路良嗎?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蘇弧白不敢知道答案,逃也似的匆匆離開書房。途中不小心磕碰到邊角也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痛感一般,繼續大跨步前進,仿佛生怕被什麼可怕的東西追到似的。
……
一夜很快過去,天已經蒙蒙亮了。
書房內,床上昏睡一夜的人終於醒了。
路良揉了揉頭疼發漲的腦袋,□□。然後伸手撫摸了下自己的唇角,很是不解。……怎麼有種微微的刺痛感。
他昨天吃了什麼?
路良開始回想。先是灌酒、然後灌酒、接著灌酒、灌酒灌酒灌酒……
再後來,腦海中一片空白,想不起來了。
微微蹙眉,這才開始打量起四周。他的臥室沒有這麼大,床也沒有這麼寬敞,而且也沒有什麼名貴的油畫。這是哪?他現在怎麼在這裏?依稀記得自己醉酒後好像被誰帶走了……
誰?路良記不起來了。
不止昨天被帶走的記憶,就連酒後吐真言的記憶路良也通通沒有。腦中隻覺得像是一團漿糊,攪也攪不開。
從床上下來,低頭發現衣領竟然有一塊是破的,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劃開的。
……想不起來。
昨天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卻一點都不記得。路良覺得頭好像更加疼了。
下床,推開房門,這才真正的清醒了。這熟悉的格局與家具擺設不正是蘇宅。
剛剛難怪總覺得剛才的房間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那就是僅有過一次見麵卻把路良嚇走半條命的書房。
他怎麼在這裏?路良蹙眉,感到很是困惑。同時,一想到蘇弧白就是暮之白狐的事情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要是被蘇弧白發現他就是玫瑰騎士……
路良搖了搖頭,將這可怕的想法趕緊甩開。隻要他繼續緊閉牙關,自己不主動承認,蘇弧白就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