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時間所以才玩的EVER罷了,現在這麼變成了這樣。路良痛苦抱頭,心下呻/吟。
【密語】柳玄依:哦。
然後路良便沒再多說些什麼,也不過問了,反正與他無關。……他個人是這麼認為的。
路良認為這件事已經完美的劃下句點了,不過事實上沒有。
沒想到過了幾秒,暮之白狐接著又發了一句。這條可就不是發錯了。
【密語】暮之白狐:你覺得男人喜歡男人正常嗎?
當然是不正常了!毫無疑問!想都不用想!用腳趾頭都能知道的事情!!
抱歉,他失控了。
……不過等等。
蘇弧白怎麼會問這種呃……毛骨悚然的問題?難道是蘇弧白也……
——不可能。
這個念頭才緩緩升起,便被路良瞬間掐死在搖籃裏。
蘇弧白討厭男人的程度路良是見識過的。而且蘇弧白不隻討厭男人,還十分討厭喜歡男人的男人。
好聽的是嫌棄,直接一點就是厭惡嫌棄和鄙夷。淡淡的眸子掃過,那仿佛看著世界上最肮髒的眼神,不寒而栗。
曾經有次裘沁私下偷偷的跟他聊過,他之所以能在這個位置上反常的呆上這麼久,其中有一大部分還是由於他是直男的緣故。
……因為不喜歡男人所以才能保住職位也是一大罕事了。
男人喜歡男人當然不正常了。
路良正準備這麼回,不過驀然靈光一閃想起嵇建,然後再接著成櫟,韓梓煊,再接著是遊戲中的萬千使魔,甚至到喜歡看男人搞基的孫二娘和蝶蝶蝶蝶蝶。還有偷偷私藏同誌小黃書的裘沁……
這麼一想,男人喜歡男人似乎……沒什麼不正常的。
得出這個驚悚結論的路良臉一黑。有種自己的三觀正在逐漸扭曲的感覺。
於是打出的不正常三個字隻好硬生生的從輸入框內刪掉,重新敲了兩個字。
【密語】柳玄依:正常。
這次蘇弧白回的很快,仿佛舒了口氣般似的。
【密語】暮之白狐:是麼。
【密語】暮之白狐:你見過。
【密語】柳玄依:嗯。
【密語】暮之白狐:……
不隻見過,還非常多。數起來一隻手指還扳不過來。萬千使魔、嵇建、成櫟、正邁向基佬的不歸路的一枚男神經、還有韓梓煊……
哦,對了。
怎麼就沒想到韓梓煊呢。
裘沁曾說韓梓煊早就傾心蘇弧白已久。依稀記得某次路良送文件時,也是韓梓煊替蘇弧白接過。那模樣和姿態,赫然已將自己擺在了蘇弧白妻子……
路良一頓,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
那次視線餘光不經意瞥過韓梓煊的身後,蘇弧白在位置上小憩,身上蓋著韓梓煊的西裝……
蘇弧白的潔癖眾人皆知,他是絕對不可能拿別人的衣服蓋在自己身上的。別說蓋在身上,僅僅隻是手指間不經意的觸碰也會讓蘇弧白膈應半天。
所以一定是當時蘇弧白就對韓梓煊有意了,隻不過是後知後覺,現在才發現罷了。
路良認為這個推論無懈可擊,完美無缺,找不出絲毫漏洞。
反正……不是他就放心了。
【密語】暮之白狐: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路良看著這句話還是禁不住眼皮一跳,質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噩夢。
【密語】暮之白狐:原來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