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了。欲哭無淚的她心情幾乎當到了穀底,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麼,所有的記憶都停在了被撞倒的那一刻,然後斷片。

“誰說你都泡湯了?”陸堯彎腰湊到她麵前,揚唇一笑,原本雪上加霜的臉轉晴,張鳴箏懶得理這個神經質天氣係統,腦子裏苦思著補救法子。

“我說了我會幫你。”

“你幫我?”床上的人瞠目結舌,他怎麼幫她?

“我們不是說好了麼?箏箏,你都忘了?”

說好?說好什麼?

陸堯看她一臉莫名其妙,隨即冷著眼笑笑,傾身過去拿過床頭的手機,溫熱的肌理若有似無的擦過張鳴箏的臉頰,然她瞬間紅了脖子。可接下來手機裏傳來的那段錄音卻又讓她跳進了冰窖。

她當時一定是瘋了才會說這種話,才會以為一個一杠三星的小上尉能幫她什麼東西!她什麼都不記得,可那聲音的確是她的,她聽得出來。

“箏箏,我是不是說過,你會心甘情願和我處對象的?”揮揮手機,陸堯嘴角噙著一抹得意。

“這是心甘情願麼,這明明是乘人之……唔!”

那個危字合著張鳴箏的小嘴一起被某人吞噬,陸堯一把鉗住她的手臂拉高至頭頂,身子一沉就將張姓小女子壓回床上,長舌火熱卻又帶著懲罰探進小嘴裏,一陣猛-戳後才慢慢溫柔的叼住她的小舌頭吮xī著,像是啜飲千年瓊漿一般,反反複複,裏裏外外,輕輕重重的徹底愛-撫起來。

張鳴箏說過,陸堯的唇舌像是老酒,嚐一口就能醉。所以她隻在最開始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便順著他的動作享受著口腔被他長舌徹底吮吻所帶來的戰栗感。接吻是兩個人的事,她開始熱烈的回應他,小舌時而靈巧的躲開叫他叼不到,時而纏著他不肯放手,直到一陣電擊般的感覺滑過頭皮時,她才發現陸堯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進了軍用衛衣內。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的豐-盈,沒有什麼技巧完全出於本-能的揉捏著,力道大的讓她微微吸氣。

“陸……唔,堯……”她剛推開一點想喊他,卻再次被纏住,腦子裏感受到那敏-感的一小顆被他夾-住了,重重一捏後,腦子一片空白。火熱的唇舌在她唇角拉起一絲銀線,繼而向下,重重的落在了皓白的項頸上。

“陸堯,陸堯……”她想伸手去拉他,卻不想手腕被牢牢的定在了頭頂上方,這樣的姿勢完全方便了陸堯的進攻,來不及驚呼,陸堯已經隔著軍用衛衣咬上那-顆堅-挺的凸-點了。

張鳴箏止不住的叫出聲來,被他如火般濃烈的進攻擊的潰不成軍,可殘存的理智卻在叫囂著。他們才認識多久?她甚至除了他的姓名年紀軍銜之外什麼都不了解?可又有一個聲音在說,張鳴箏,你明明喜歡他,和有人情做快樂事,有什麼關係?

“箏箏,”他壓抑的低喃著,手腕一翻,本來就大太多的軍用衛衣輕易就被他拉到了張鳴箏被牽製住的手腕處,瑩-白充-盈-了陸堯的眼,他指尖發顫的劃-過殷-紅的最頂-端,順著她柔軟的線條一路往下,最後停在了肚臍下三寸處,身體早就脹-痛的某一處更是熾-熱無比。

他壓□子,將自己灼-熱的-yu-望抵在她大腿處,讓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在跳動。濕漉漉的黑眸自肚臍處徐徐而上,穿過平原,攀山越嶺後望進張鳴箏眼裏。定定的看著意亂情迷又痛苦掙紮著的她,最後鉗製她手腕的掌心一鬆,原本停在臍下三寸處的手忽地將她得到解放的右手握住,徐徐向下。

被他看得心驚肉跳的張鳴箏在他動作的第一秒,就猜到了她想幹嘛,本能的抵觸情緒出現,她使力拉住他。

“不要,陸堯,不要……”她紅著臉搖頭,卻不想這一搖愣是將陸堯原本就難耐的心搖亂了。

握著她小手的大掌輕而易舉的將她拉下來,漸漸朝某處貼去,張鳴箏敵不過他,心一橫視死如歸的緊閉雙眼不敢看他。本以為,隻要不看,那就可以假裝那隻手不是她的,或者,手裏握的不是……

“看著我!”

男人隱-忍的喝-聲破喉而出,張鳴箏被嚇得更加閉緊雙目不肯睜開。

“箏箏,我不介意用另一種方式來撲滅這場火,”他說完低頭湊到她耳邊,在她耳尖輕輕一咬。“你也知道,你躲不過的,乖,把眼睛睜開!”

張鳴箏一副被霜打了的蔫樣,努力睜開一隻眼卻不敢看麵前的人,胡亂的看著天花板,看著窗簾。然後,雙-腿被人用膝-蓋強行-分開擠-入,她驚慌的看向他,他亦看著她。

“箏箏,你不選,我幫你?”□裸的威脅就這麼從他嘴裏說出來,帶著一貫的理所當然和……不要臉。

臉漲成豬肝色的張鳴箏逃無可逃,赴死般的狠狠看向他。逃無可逃,行,那她就不逃了。她倒要看看做這種事,到底誰才會不好意思。

事實證明,麵對陸堯,她永遠是那個完敗的人。

不逃是一回事,可手被牽引著握-住-某-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張鳴箏一口氣憋到差點沒死過去,眼角含淚的被他帶領著,在他火-熱的堅-挺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