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箏。”
陸堯看她不敢回頭,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壞心眼的喊她,一手搭在門上,身子微微前傾到她背後偷偷吹了一口氣。果不其然,那人敏[gǎn]的一把跳起來,轉過身來臊紅了臉直皺眉毛。
“你……”
“我真的走了,關門吧。”
“……”
他站在那,門自然也是沒有關的,兩個人彼此相互看著,張鳴箏嘴張了張,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睡覺前,把門窗都關關好,知道麼?”
他像個夜出的丈夫般交代道,言語間都是說不清道不盡的理所應當。說完當真不在停留,轉過身子抬腳就走。
“……陸堯!”
背後突然傳來小小的喊聲,陸堯刷的一個漂亮的向後轉精準的麵向她,一雙眼亮的不可∮
“哎喲,跟我你還裝,買個一兩件衣服的能力怎麼就沒有了?”
交友不慎!
“那我收拾一下,我們就在cityter見。”張鳴箏低罵一句後悻悻的掛了電話起床,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站在陽台前,一揮手臂,厚重的窗簾被拉開,濃烈的陽光忽的闖了進來,照在她裸-露在浴巾之外的皮膚上,靜靜的看著明晃晃的光斑,她突然就想到了陸堯。
濃烈似陽,熱情似火,並且她喜歡。
想到這裏,才後知後覺未接電話裏有一通是他的,轉身打算去拿手機它卻正好嗡嗡作響起來,諾大的顯示屏上寫著兩個字:陸堯。
突來的巧合讓她沒來由的心情大好,嘴角上揚的接起電話,連帶著聲音都變得軟膩起來而她卻不自知。
“起來了?”她還沒出口的問候被他截了去,陸堯還是一貫的強勢。
“嗯。”
“在幹嗎?”
……“曬太陽啊!”她伸手在光滑的手臂上來回撫摸著,感受到掌心的滑膩帶著溫熱。
曬……太陽?陸堯冷汗,覺得一定是自己剛剛打開電話的方式不正確,所以張鳴箏才會說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話來,那不應該是上了年紀人的愛好麼?((⊙o⊙)啊!陸漢子,我也有這種愛好的說!)
“我們政治部今天和聯勤部籃球決賽,要不要來看?”他狀似在詢問,可接著又緊跟著一句“我在首發,過來看。”,打算將她或許會有的拒絕給扼殺在搖籃裏。
“……上午還是下午?”她不想拒絕,但是答應菜菜在先又是事實啊,不然到時候又要被菜菜喊著重色輕友。
陸堯立刻便察覺出她有別的安排,聲音沉沉的傳來。“你有事?”
“嗯,菜菜和她老公來寧江開會,找我一起逛街。”她一邊拉開衣櫃的門,一邊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邊的人頓了一下,有些試探的開口。“她和她老公一塊過來的?”
“對啊!”那不然呢?自己一個人來這裏幹嘛?
手指劃過一排衣服,最後停在了那件千鳥格鬥篷上,看了一眼便拽了出來。見電話裏人不說話,疑惑了。
“怎麼了啊?”
“沒事,球賽是下午,本來想帶你去政治部後花園轉轉,然後下午直接去體育館,那我球賽前去接你。”
靠,陸堯你幹嘛總是陳述句!張鳴箏心裏鬱悶,但更鬱悶的是她自己還挺受用的,奴性啊奴性!(反過來就是j□j啊有沒有,我去,我這麼邪惡腫麼可以!)
“這樣吧,我們完事了我直接去找你,我也不知道要逛到幾點。”
“街有什麼好逛的,過來看球賽!”
“……我盡量早點解決?”大爺你看如何?
“必須在球賽前來,我打比賽後沒人去接你你進不來。”
“不是在體育館麼?”體育館為什麼不能進去?又不是什麼軍區重地。
“我們在政治部的體育館。”
“陸堯你們這麼糟蹋錢毛爺爺知道麼?”竟然自己建了體育館有沒有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