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那就隻有一種解釋,秦楚,你的身上潛伏著一股巨大而神秘的能量。而這股能量,遠超過唐爭的異能。”
“是嗎?”秦楚又驚又喜,卻是非常迷惑:“可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股能量的存在啊?”
老將軍緩緩地搖了搖頭:“這並不奇怪:有的人雖然身懷異能,但可能永遠也無法覺醒;有的人,卻自小就覺醒了;有的人,則是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和環境下才能短暫的覺醒。這一切都因人而異。”
“噢——”秦楚明白了:“看來,我的異能就是最後這一種了。純屬巧合性的短暫覺醒,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那太可惜了,如果阿楚能夠一直控製著這股力量多好。”陳美容一臉的婉惜。
老將軍笑了笑:“世事無常,也不一定。或許阿楚以後經曆了什麼事,那種異能就能永恒覺醒。”
“嗬嗬,那要看天意了。”秦楚笑了。
“嗯,對了。”老將軍忽然道:“容容,你該回去工作了,秦楚也該回家看看了。我明天要下軍隊,視察一場演習。”
陳美容一愣:“爺爺,你不是說——”
老將軍擺了擺手:“這個,待會我們私下再談。”
秦楚以為他們有什麼私事,忙知趣道:“那麼,老首長,你們聊,我出去吹下風。”
“嗯。”老將軍點點頭,忽然道:“對了,那個段燕山,可是睚眥必報的小人,秦楚,回去以後,要小心點。如果有什麼困難,告訴容容,我來幫你解決。”
秦楚微微一笑,神色很是堅決:“謝謝老首長了,相信我自己能應付。”說著,點點頭,轉身離去。
好小子,有魄力,到底是注定要擔當重任的人。老將軍看著秦楚,心中讚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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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京江。
秦楚從出租車上下來,看著那熟悉的車鋪,眼睛竟然有點溼潤。
這幾天裏,他可是不止一次地經曆了生死兩重天。
“老大,楚楚。”早等在門口的楊帆幾個歡呼著撲了上來,抱住秦楚。
“嗬嗬,這兩天大家還好吧?”秦楚笑著和眾人一一擁抱。
“老大,我們還好,但都很擔心你。”楊帆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都是我們沒用,老是連累你。”
何聰和雲麗的眼睛瞬間也紅了。
秦楚板起了臉:“我們是兄弟,不許說這樣的話,都擦幹淨眼淚,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唉——”楊帆幾個連忙擦幹淨眼淚:“老大回來了,流眼淚不吉利。”
“這才對了。”秦楚笑道:“我的事,阿放不知道吧?”
“我們沒告訴他。”楊帆忙道。
“這就好,他正在休養,不能刺激他。”秦楚欣慰地點了點頭。
“老大,那個陳督察呢,沒跟你一起來?我們都想好好謝謝她。”何聰忽然道。
“她有事先去警局報到了。這兩次承人家那麼大的情,肯定是要還的。過兩天,等她有空了,我再請她吃飯。”秦楚道。
“應該,應該。”楊帆連連點頭。
雲麗雖然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卻也沒吱聲,隻是柔聲道:“阿楚,餓了吧,我準備好了你愛吃的菜。”
“太好了。”秦楚很高興:“幾天沒吃阿麗做的菜,我連睡覺都不安穩了。”
“嗬嗬,就你嘴甜。”雲麗嗔道。
眾人都笑了,當下擁著秦楚,便進了車鋪。
……
夜半,秦楚正在熟睡。
忽然,一種奇特的感覺充斥了他的全身。
這種感覺,仿佛是身體突然變輕,然後飄飄蕩蕩地直入天空一般。
四周的空氣變得稀薄起來,大片大片的雲團飄浮在他的身側,大地變得隱隱約約。
這是哪裏?夢中的秦楚一臉的疑惑。
“孩子,你好嗎?”忽然,一聲威嚴而悠揚的聲音在雲層中炸開。
秦楚循聲看去,便見一人傲立雲端,側身站著,全身披掛著尊貴的黃金鎧甲,頭盔上一隻金龍咆哮怒飛,還插著九羽的盔飾,更顯幾分神聖與威嚴。
“你是誰?是跟我說話嗎?”秦楚小心翼翼地道。
金甲人回過頭,頭顱昂揚著,方形的麵孔年輕而堅毅,卻有些一種令人臣伏的不世威嚴。
他的身軀也很雄壯,站在那裏,不用任何動作,就有一種巍峨如山,不可攀越的可怕壓迫力。
秦楚呼吸不禁有些急促,心中納悶:這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天神不成?
“我是誰,你遲早都會知道的。”金甲人微微一笑,轉環著竟有著一種睥睨天下的神奇風彩:“今天,我來,隻是告訴你:你肩上承擔著無比神聖的職責,以後,會遇到無比困難的挑戰,但無論如何,都希望你堅持下去。”
秦楚苦著臉:“對不起,您說的我不明白。”
“哈哈哈……”金甲人大笑起來:“看來,我來得太早了點,你隻是剛剛有一點覺醒的矛頭。算了,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孩子,自己保重,我會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