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阿傑和阿生這才鬆了口氣,白擔心一場。
“我們現在要做的,”阿郎轉過身,麵色冷酷而無情:“就是找出敢對‘王’不利的敵人,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錯。”阿傑咬牙切齒道:“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這般大膽。”
“所謂‘千裏追魂’,並不是真能千裏外殺人,施術者應該在附近十裏之內。阿傑,你去開車,我們以‘玄天金氣’指引,就可以循著來路、找到敵人。”
“好。”阿傑飛奔而回。
車子正停在樓下,要不了一分鍾,阿生就開了過來。
“上車。”阿郎三人上了車,循著‘千裏追魂’襲來的方向迅速駛去。
……
這是京江城西的一所別墅區。
綠樹掩映,百花盛開,建築別致,風景雖然獨好,卻是有錢人的樂園。
在靠西南的一所獨立別墅的地下室裏,和外麵宜人的京色不同,卻是一個煙霧繚繞,陰森嚇人。
段燕山臉色希奇地坐在地下室的角落裏,背後站著唐爭和宋鐵雄。
而在地下室的正中,卻擺著一個碩大的香案,香案上放著草人、鮮血、鋼針、葫蘆等法事。
一個穿著古怪巫袍的枯瘦老者,手中揮動著一隻長劍,上麵淋滿了鮮血,正一邊瘋狂跳動,一邊嘰哩咕嚕地念著什麼。
而隨著他的念動,香案上的草人就開始猛烈地晃動起來,仿佛有生命一般。
草人的頭上,卻貼著兩條紙條,一條寫著‘秦楚’二字,一張卻寫著生辰八字,上麵都淋了鮮血,以鋼針釘在草人頭上。
明顯的,今晚暗算秦楚的,就是這幾位‘仁兄’無疑。
而之所以搞得如此隱密,明顯的,是怕泄露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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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燕山等了許久,卻還是沒有等到什麼好消息,不禁有些不耐煩,低聲問唐爭道:“老唐,這老家夥裝神弄鬼的,到底行不行啊?要是再出簍子,露了風聲,陳家那老爺子可不會放過我。”
“放心吧,羅長老是巫教的首席長老,‘千裏追魂’更是神奇無比,那姓秦的小子今晚死定了,而且不會留一點痕跡。”唐爭低聲道,眼睛裏閃過三分狠毒之色。
此人雖然出身軍旅,但行事跟唐門中人一樣,隻問目的,不擇手段,否則也不會投靠段家一夥。
那巫教的羅長老又跳了一會,頭上已是滿頭大汗,忽然停下手,一臉疲憊地喝道:“水來。”
旁邊一個小童連忙上前,遞來一個水壺,老家夥喝了兩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疲憊之色稍減。
段燕山心急難耐,忙起身相問:“羅長老,法事如何了?”
老家夥臉一紅:“段公子,倒是奇了。老夫祭起‘千裏追魂’許久,卻無終無法拘動姓秦的小子魂魄,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會這樣?”段燕山頓時一臉的失望和擔心。
“是啊,羅長老,”唐爭也一臉的迷惑:“不是說‘千裏奪魂’從不失手的嗎?”
“我估計,要麼是這秦楚的生辰八字不對,要麼是此人有什麼強力法寶護體。”這羅長老一臉的不憤:“不過,段公子也別著急,且容老夫再試一試。羅林乃老夫侄兒,說什麼也得為他報仇。”
老家夥抖擻下精神,就待再行做法。
忽然,“砰——”一聲巨響炸開,有人一腳踹開了地下室的房門。
怎麼回事?段燕山等人大吃一驚,急忙扭頭觀看。
便見門口站著三個麵色冷酷的年輕人,一臉怒容,一身殺氣。
段燕山大怒:“你們是什麼人?敢闖這裏,想找死啊。”
“哼,果然是這裏。”阿郎的目光忽然定在香案上,臉色一寒,森然道:“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你們是什麼人?”唐爭上前護住段燕山,冷冷地道:“所為何來?”
“動手!”阿郎鳥也不鳥他,厲喝一聲。
“是。”阿傑、阿生身形一動,似獵豹般飛撲上前。
見事不諧,唐爭、宋鐵雄一起搶上,就來戰阿傑、阿生。
雙方甫一交手,阿傑、阿生全身忽然金光暴射,似萬劍齊發。
唐爭、宋鐵雄頓時慘叫一聲,身體瞬間被金光射得如同篩子一般,血肉橫飛中,斃命當場。
段燕山和姓羅的老家夥頓時傻了眼:怎麼可能,竟是毫無還手之力!
阿郎此時身形一動,像鬼魅般欺近這羅長老。
老家夥大驚,手中長劍一揮,帶起一股慘慘黑霧,就來斬阿郎。
那小童也知不妙,彈手射出一顆紅珠,滴溜溜作響,也來砸阿郎小腹。
阿郎冷笑一聲,右掌斜劈而出,霎那間金光如電,萬千道狂舞。
金光勢若披糜,所過之處,紅珠爆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