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要去水龍頭下洗漱,忽然看見秦楚一個人正坐在門前的台階上,默默地望著遠方。
“老大?”楊帆吃了一驚:“你起來了?我怎麼沒聽見動靜。”
“大家都起來了?”秦楚回過頭,笑了笑:“我怕吵醒大家,就輕手輕腳地。”
“嗬嗬……”眾人笑了,便去水龍頭下洗漱。
等大家收拾完了,正要回屋時,秦楚忽然道:“阿麗,待會去買點菜,中午多弄點好吃的。”
“嗯。”雲麗下意識地點點頭:“有客人?”
“中午,美容要來。”秦楚微微有些臉紅。
“嘿嘿……”楊帆與何聰一陣低低的‘奸笑’。
“噢,我知道了。”雲麗點點頭,臉色平靜,看不出想些什麼。
秦楚知道:這小丫頭雖然說想開了,但恐怕還是要一段時間的適應。
“嗯,今天上午沒什麼事,你們在家看門,我帶點東西去看下阿放和何媽媽。”秦楚道。
“我們也去吧。”楊帆與何聰忙搶著道。
“不用了,也許會有生意上門,我把你們的問侯向阿放與何媽媽帶到就是了。”秦楚道。
“那就這樣吧。”楊帆與何聰有些氣沮道。
“那我就走了。”秦楚衝眾人點了點頭,跨上停在外麵的‘哈雷地獄火’,轟鳴著遠去。
看著秦楚遠去的背影,楊帆忽然道:“對了,你們覺得老大今天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不對勁?”何聰疑惑道:“沒有啊。”
“他有事情要跟我們說。”雲麗這時平靜地道:“我感覺得出來。”
老大恐怕馬上要去美國。楊帆與何聰互視一眼:女人,可怕的直覺。
……
中午了,秦楚站在車鋪門口,熱切地看著遠方。
大半個月了,對於愛人的思戀,讓他備受煎熬,這是一種深入到骨髓裏的牽掛。
五分鍾後,一輛的士停在車鋪門口,門開處,陳美容笑吟吟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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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秦楚眼睛一亮: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牛仔裝,顯得青春倩麗,活潑可愛。
“阿楚,我想死你了。”陳美容歡呼一聲,一頭撲到秦楚懷裏。
“我也想你。”秦楚的話不多,但一切愛戀都在這一句話裏。
“瞧你,瘦了這麼多,訓練很辛苦吧。爸爸真可惡!”陳美容抬起頭,仔細打量著秦楚,顯得有些‘義憤填膺’。
秦楚心中好笑,看了看四周的鄰居們都探頭探望地打量過來,臉上微微一紅:“走吧,上去吃飯,人家都看著呢。”
“嘻嘻,怕什麼。”陳美容顯得潑辣而不懼:“你可是我老公。”
“嗬嗬,你呀真是厚臉皮。”秦楚笑了:“走了。”拉著這調皮的丫頭走上樓。
餐桌前,楊帆幾個正在等著,陳美容笑咪咪地衝眾人打了個招呼:“嗨,大家好,阿帆好,阿聰好,還有,阿麗妹妹也好。”
“嫂子好。”楊帆與何聰一臉調侃的笑容。
“美容姐。”雲麗也拿出笑臉,微微一笑。
陳美容饒是潑辣,也不禁得心中一甜,臉有點紅,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秦楚看得好笑,拉著她坐下:“坐吧,當自己家就是了,吃飯。”
“是啊,嫂子,你嚐嚐阿麗的手藝,堪稱一流啊。”楊帆連忙道。
“是嗎?我嚐嚐。”陳美容吃了一片排骨,又吃了點銀耳湯,連連稱讚道:“真好吃,阿麗妹妹,你的手藝不錯啊。”
“你別誇我了,我都是自己瞎琢磨的。”雲麗有點臉紅。
陳美容笑道:“真的挺好吃,不然,怎麼能把阿楚養得人高馬大的。”
“嗬嗬……”眾人大樂,秦楚也忍不住笑了:這倒是事實。
“姐姐我就會做一個豬肚湯哄爺爺,以後你要多教我啊。”陳美容一高興,就露了底。
眾人又笑。
秦楚看陳美容與大家相處得還算融洽,心裏鬆了口氣。
“來,別顧著說話,大家吃啊。”秦楚餓了,招呼下眾人,大家開吃。
別看桌上有八九個菜,但有秦楚這個大胃王坐鎮,要不了二十分鍾,就一掃而光,看得陳美容直笑秦楚是飯桶。
吃完飯,雲麗也沒有收拾,隻是看了看秦楚,她知道,秦楚有話要說。
果然,秦楚咳嗽了一聲道:“大家坐一下,我有話要說。”
真要走了。楊帆與何聰互視一下,心中不禁有點不舍。
“喲,一臉的正經。”陳美容還不知情,笑道:“說吧,啥事?”
“明天,我要去一趟美國,機票已經訂好,大概要十天半月的吧。”秦楚緩緩道來。
“那你自己要小心。”雲麗很聰明,早猜到了。
“老大,一路保重。”楊帆與何聰沒說多少話。
兄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