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東西吧,我們出院。”
“嗯。”張放抹了抹眼淚。
“我來幫忙。”眾人一擁上前,七手八手的忙活起來。
一會兒功夫,張放的行李就收拾齊了。
最後看了一眼生活了好幾個月的病房,眾人擁著張放走了出去。
迅速辦好了出院手續,眾人走出了醫院大門。
看著明蔚的秋陽,張放激動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喃喃地道:“外麵地世界真好。”
是的,嚴重的疾病。一度讓張放失去了生存的信心,如今能夠走出醫院大門,真讓張放恍如重生。
“以前的一切都過去了。”秦楚安慰地拍了拍張放的肩膀:“要用積極而健康的心態麵對未來,阿放,你的青春隻是剛剛開始。”
“謝謝你,老大。”張放的眼睛亮了。
“這才是我認識的張放,樂觀而堅強。”秦楚很高興地看到重病後地張放終於找回了自己。
“走,我們找個地方大吃一頓。為阿放出院接風。大家不醉不歸。”楊帆大聲道。
“好,不醉不歸。”眾人也喝了一聲。
“做我的車吧。”陳美容連忙道。
“不不不。”秦楚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為什麼?”陳美容一愣。
“阿放剛出醫院這個虎口。就上了警車,多不吉利。”秦楚笑道:“你們說,是不是這樣?”
“也是哦。”眾人咂咂嘴,好像的確兆頭不好。
“那楚楚和嫂子坐警車,我們和阿放攔輛出租。”雲麗一拍手:“這不就行了。”
“好,就這樣辦。”秦楚點點頭:“去河西豔陽街的‘海上人家’大酒店呢,那裏的海鮮味道一流,今天,咱也腐敗一把。”
“噢,好噢。”眾人高興壞了。
一行人當即浩浩蕩蕩殺奔目的地而去。
到了‘海上人家’,秦楚也闊氣了一把,要了一間上等包廂,點了一桌子的生猛海鮮。
等酒菜上齊了,秦楚給自己滿上一杯啤酒,站了起來:“來,今天是阿放的接風酒,也是重生酒,大家一定要喝個痛快。”
眾人紛紛站起,或端啤酒、或端飲料,大聲道:“CHEERS。”然後紛紛飲盡。
“謝謝大家。”張放的眼睛又溼潤了。
“阿放,你以前不是沒有生日嗎,以後,今天就是你的生日吧。”秦楚目光炯炯:“你看怎麼樣?”
“好。”張放猛點頭:“這個生日,有意義。”
“阿放,”陳美容笑嘻嘻地道:“今天既然是為你接風,你得說幾句啊。”
“是啊,說幾句吧。”楊帆幾個起哄起來。
“說啥呢?”張放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隨便說吧,都不是外人。”秦楚笑著鼓勵一下。
“那好。”張放給自己倒了杯啤酒,表情真誠而嚴肅:“前二十年,我的人生是灰色的,尤其是這場來勢洶洶的大病,讓我一度喪失了活著的希望。
但是,上天待我又是公平的,讓我有一群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地兄弟。老大、阿帆、阿聰、阿麗。是你們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你們就是我最親的親人。
我張放在此發誓:這輩子,我張放要試做了一件對不起大家地失去,就他媽天打五雷轟。這杯酒,我敬大家。謝謝你們。”
張放幾乎是含著淚說完,又含著淚把酒喝完。
眾人一時都沉默了,不約而同地淚光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