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抱歉,抱歉。”江逸亭聳了聳肩:“不過,我真是沒想到,秦楚那小子竟然是你大伯的私生子。這世界,當真他媽的又小又奇怪。”
“可不是。”秦遠揚歎了口氣:“我幾乎都傻了眼。尤其是看大伯的意思,他還竟然真的想把家業留給那小子。”
“喲,看來你的麻煩還真不小啊。”江逸亭笑著摸了摸下巴:“不過,有點奇怪,那你現在不抓緊時間去對付他,跑到我這幹什麼?”
“我是來找你幫忙的。”秦遠揚連忙道。
“噢,說說看,為兄弟,自然是要出力的。”江逸亭心中盤算著,臉上卻上義氣得很。
秦遠揚便將來意說了一下。然後道:“江少,隻要你願意出手,秦楚那小子就別想好過。不知道,願不願意拉兄弟一把?”
“噝——”江逸亭呲了呲牙。一臉為難道:“秦少,以咱倆的交情,你就算手頭緊,從兄弟這拿個千把萬花花也沒什麼。
不過,你要明白,想操縱股市,得花費多大的代價。真要幹了,你知道我要動用多少關係?欠下多少人情?得罪多少敵人?
而且,秦楚這小子船小好掉頭,成不成功還很難說。所以啊,秦少,請見諒,這忙太大了,我幫不上。”
秦遠揚知道這事難,尤其熟知江逸亭狡詐貪利的脾氣,絕對是不見句子不撒鷹的主。
想了想,秦遠揚微微一笑:“江少,秦楚這小子現在可是跟陳小姐打得火熱,如果你再不抓緊時機。等他掌握了秦天國際、叱吒風雲,你想,你還有一點機會嗎?”
江逸亭臉色微微一變:“秦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秦遠揚不動聲色地道:“江少。秦楚可謂咱們共同的敵人。我要從他手裏搶財產,你要從他手裏搶女人。單個人恐怕都很難贏,不如咱們聯起手來,為各自的前途博一把。你看如何?”
江逸亭依然不鬆口,微微一笑:“倒是個好提議。不過,我就算這次阻止秦楚那小子賺得一千萬,得到處的也隻是你。美容看中那小子,並不是隻為錢,所以,她還是不會投入到我的懷抱。”
“如果那秦楚死了呢?”秦遠揚獰笑道:“我知道江少不方便出手,但如果江少能達到我的心願,我就負責讓秦楚人間蒸發。這樣,陳小姐還能跑得出江少您的手掌心麼?”
江逸亭砰然心動,卻猶豫道:“秦楚那小子,可是相當厲害,現在,又有你大伯撐腰,你有把握麼?要知道,如果你失了次手,恐怕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放心吧。”秦遠揚笑得很陰險:“我有一張王牌,隻要使出來,秦楚必死無疑。”
“噢,洗耳恭聽。”江逸亭依然不見句子不撒鷹。
秦遠揚隻好耐著性子道:“七年前的冬天,我父親到西杭出差,中途折到青杭山區賞梅。回來的時候,在山裏地路邊發現一個病倒的老道士,正昏迷不醒。
父親素來信教,便動了惻隱之心,就讓保鏢將這老道士送到醫院,好生救治。老道士好了以後,父親又給了他一筆錢,就當是積個善緣。
誰曾想,這老道士卻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病好後,他主動找到我父親,說他是一個古修真門派唯一的傳人,道號‘樸玄真人’。
他向我父親許諾,為了報恩,以後,不管遇到什麼難處,都可以去找他。以他的能耐,這個世上擺不平的事情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