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西杭翠西穀的一位老中醫。”阿強抹著眼淚,心中卻在冷笑。
當然。秦寬一家也在冷笑。
“天哥,原來你的病一直都在瞞著大家。”趙致又號啕大哭起來:“你為什麼啊?”
秦楚默然無語,隻是抱緊了父親,隻有他明白父親的苦心,卻沒想到父親去得這樣快,這樣突然。
“大哥一直都是這樣。有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他一定是感覺病得很重,卻不想讓我們為他擔心。”見得趙致、秦楚沒有懷疑,秦寬心中得意,麵上卻感動地長歎一聲。
“大伯,”秦遠揚也開口了:“您生前叱吒風雲,死後,我們也一定讓您風風光光。您辛苦了一輩子,也該享享福了。”
“天哥——”趙致悲從心來,撲在秦天身上。一時也是哭得暈天黑地。
秦寬仿佛強忍悲痛:“阿揚,你去打個電話,讓兩個妹妹回來吧,這麼大的事,不能瞞著她們。”
“唉,我馬上就派人接他們去。”秦遠揚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點頭。
“大嫂,節哀順便吧。現在,處理大哥的後事要緊。”秦寬意味深長地道:“那麼大一個秦天集團,那麼多喪葬禮事。千頭萬緒,您可不能哭倒啊。”
趙致也不傻,被秦寬這麼一提心,哭聲嘎然而止:“秦天已經去了,做為妻子。哭了一場也就夠了,但現在最重要地是秦天國際這筆巨大遺產的歸屬。
想到這裏,不愧是名門大家。趙致抹了抹眼淚,起身道:“二弟,這兩天就勞你幫忙了,樸告、喪葬禮事,就由你全權負責。
公司的事情,我明天一早就去安排一下,讓各部門各司其職,等待最後的處理。您看這樣怎麼樣?
秦寬心中冷笑:這娘們反應倒快,立馬就想抓權了。不過,豈能如你所原,那些獨立董事我有的是辦法收買他們,董事會主席恐怕輪不到你。
心中篤定之下,秦寬一臉悲泣地點點頭:“嫂子,您放心吧,我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秦楚忽然道:“你們想把父親葬在哪裏?”
秦寬一愣:“當然是和老爺子葬在一起,陪在左右了。”
秦楚搖搖頭:“別地我不管,但父親跟我說過,他百年之後,楊跟我母親葬在一起。”
秦寬等人變了變色,趙致尤其大怒,這簡直是等於扇她的大嘴巴。
一個女人,豈能同意讓他的老公跟別的女人葬在一起!
“秦楚,你太無禮了。”趙致怒衝衝地道:“這個家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這裏多的是你的長輩。”
“何況,你母親葬在哪裏還不知道呢?”葉嵐也陰陽怪氣地道:“難道你要大哥等個幾十年再下葬?”
秦楚臉色一僵,心中大怒,悲憤地道:“這是父親的意願,誰不同意也沒用。誰敢硬來,別怪我翻臉無情。”
“你、你——“趙致頓時氣得瑟瑟發抖。
秦寬一家心中高興,卻不得上前打趙圓場。
“嫂子,”秦寬咳嗽一聲道:“這個,大哥葬在哪裏,說起來,是您和侄兒的家務事,我不該插手。不過,大家畢竟是一家人,以和為貴,我看再商量商量。”
“沒什麼好商量的。”趙致怒道:“他一個私生子剛入家才幾天,就想反了不成。”
“父親剛剛去世,你就敢無視他地意願不成?”秦楚也反唇相譏道。
“你——”趙致何嚐被人這般頂撞過,幾乎被氣暈了。
“嗯,侄兒,怎麼能對你阿姨這樣說話。”秦寬咳嗽一聲:“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