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請您有這個閑工夫去打聽別人的事情,還不如留著這個時間去教導好您的那個好弟弟,讓他不要隨便出來傷人,這次沒有得到懲罰,不代表下一次不會有人出手懲治他,還望易公子也把茗兒的這句話放在心上!”
聞言,易錦文也皺起了眉頭,他原先的本意並非如此,眼見淳於茗的身體都因為自己的話而開始輕微的顫抖,他趕緊想幫自己解釋一句,哪料到方才開口說了一句:“淳於姑娘······”
下一秒就被淳於茗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易公子不必多言,茗兒還需要趕著回府,那便就此告辭!”
“淳於姑娘,還請讓錦文送你和瑾茜姑娘一程吧?”
“不用了,我們自會去租馬車回府,不用易公子操這個心,”本來已經和瑾茜轉過身準備要離開的淳於茗這個時候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微微側頭對著易錦文又再度開口說道:“易公子,茗兒還是希望以後我們之間最好是不會再遇見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言罷,也不等易錦文再說些什麼,淳於茗示意了瑾茜一眼之後,兩個人沒有再做任何逗留,徑直離去了。
留下被拒絕後的易錦文一個人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過了一陣後,他才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淺淺淡淡的無奈笑容。
看淳於姑娘這個唯恐避他不及的樣子,他怕不是被討厭了吧?
他易錦文活了這麼多年,倒是第一次被姑娘這麼赤裸裸地厭惡了,而且看起來,似乎這種厭惡的情緒還會一直持續下去,除非有什麼契機能夠轉變淳於姑娘對自己的態度,否則的話,易錦文猜想若是等到下一次和淳於姑娘還能夠見麵的話,她也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看的。
也許再嚴重點,她還會把自己當成一個陌路人也說不定。
可偏生是因為這樣,易錦文心裏除了淡淡的惆悵和無奈之外,更多的卻還是被引起來的濃烈興致,心癢癢得很,淳於姑娘越是這般表現得反常,他越是知道淳於姑娘心裏肯定藏了什麼不能輕易訴說出來的過往。
明明身為將軍府的嫡出長女,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除了多年前曾經受過的那一次傷之外,應該再沒有其他什麼事物會對淳於姑娘造成大的影響才對。
那麼,淳於姑娘因為受傷之後在自己院中硬生生待了好幾年都不願意踏出將軍府半步見人,是不是就是在那一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不僅沒有影響到淳於姑娘和太子殿下之間的婚約,也沒有驚動到淳於夏爾需要出麵跟皇上申訴,可見淳於姑娘也是不願意這件事情外傳的,而且還隱瞞得無比嚴密,就連自己的爹爹都不曾透露過半點風聲。
其實易錦文的內心一直都有一個猜測,他猜想這這麼秘密到底會不會跟如今淳於姑娘一直蒙在臉上的麵紗有關係?
“易公子,請您有這個閑工夫去打聽別人的事情,還不如留著這個時間去教導好您的那個好弟弟,讓他不要隨便出來傷人,這次沒有得到懲罰,不代表下一次不會有人出手懲治他,還望易公子也把茗兒的這句話放在心上!”
聞言,易錦文也皺起了眉頭,他原先的本意並非如此,眼見淳於茗的身體都因為自己的話而開始輕微的顫抖,他趕緊想幫自己解釋一句,哪料到方才開口說了一句:“淳於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