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古彥穆的腦海深處,這個姑娘分明向來都是生靈活現的,就算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處於敵對的身份,可是古彥穆心裏卻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因為他們各自有著各自非要達成的目的,說不定,他們才是這個世上最了解對方的人。
真的是好可惜啊,古彥穆一邊在心中這般感歎著,一邊卻是上前了一步,對著棺材中永遠沉睡過去的姑娘輕聲說了一句:“你瞧,你不是輸給了我,你是輸給了······”
輸給了······
沉睡中的古彥穆口中喃喃自語著,卻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來到底睡夢中那個死去的姑娘是輸給了誰,也不知道是因為冥冥之中有什麼在阻擋著他把那個人給說出口來,還是因為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葉凋壓低著聲音和夏果交談的談話聲。
古彥穆倒是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淺眠,一下子就被驚醒了過來。
醒過來後的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神情之中有些疲憊不堪,但是古彥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出聲叫走葉凋的話,這個死腦筋的家夥一定會直接闖進屋子來看看他有沒有事情的。
雖然葉凋的確是無比的忠心,但是性子卻老是難以變通,幸好這麼多年來,把日落安排在了葉凋身邊,這才讓古彥穆省了不少的心。
“葉凋,你在外頭吵吵嚷嚷些什麼呢?”
屋子外頭傳來了葉凋恭敬的聲音,腳步聲也隨之停了下來。
“主子,葉凋有事要跟您稟報。”
“哦,可是我不是已經吩咐了夏果了嗎?葉凋,你現在是不是不準備聽我的話了?”
古彥穆強撐著起了身,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瓷瓶,從裏頭倒出了三顆藥丸往自己嘴中送去。
他的喉中頓時湧起一陣嚴寒,藥丸所到之處,仿佛結上了百年不化的寒冰,隻是古彥穆卻隻是難得安靜地笑著,烏黑的長發垂在他的身邊,整個人猶如不小心落凡的仙子,
等到片刻後,古彥穆才勉強化解了喉嚨間的嚴寒,總算是有了些許精神在,可若是此時此刻葉凋和日落進了屋子裏頭,一定會被自己主子這麼不重視自己的身子給氣到的,所以方才古彥穆才說什麼都不肯讓葉凋進屋子裏來,正是因為如此。
而且因為阿離也快要過來了,古彥穆自然不能讓葉凋進來看見到時候阿離給自己治療的一幕,否則免不得要解釋上老半天。
“叩叩。”
就在古彥穆背靠著身後的床板,好不容易讓自己的身子積攢起些許暖意來的時候,門外便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聲音不輕不重,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那個麵無表情的家夥來了,古彥穆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他現在很想知道,若是自己一直不叫那個人進來的話,他會不會就這麼傻傻地一直等在外頭?
恐怕是不會的,古彥穆搖了搖頭,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如果自己一直不出聲的話,阿離一定會直接轉身就離開這裏的,因為藥丸還在自己身上,他根本就不會擔心自己會死在屋子裏頭沒人知道。
可是在古彥穆的腦海深處,這個姑娘分明向來都是生靈活現的,就算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處於敵對的身份,可是古彥穆心裏卻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因為他們各自有著各自非要達成的目的,說不定,他們才是這個世上最了解對方的人。
真的是好可惜啊,古彥穆一邊在心中這般感歎著,一邊卻是上前了一步,對著棺材中永遠沉睡過去的姑娘輕聲說了一句:“你瞧,你不是輸給了我,你是輸給了······”
輸給了······
沉睡中的古彥穆口中喃喃自語著,卻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來到底睡夢中那個死去的姑娘是輸給了誰,也不知道是因為冥冥之中有什麼在阻擋著他把那個人給說出口來,還是因為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葉凋壓低著聲音和夏果交談的談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