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殿下對酒沒興致,那對什麼有興致?”
“······”
古禦景也是沒有想到過淳於茗會問出這般令人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問題,倒是讓他一下子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沉默之中,一時之間盯著淳於茗的雙眸無言以對。
也是幸好淳於茗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她有些尷尬地低頭,避開了古禦景的注視,然後用手掩著自己的嘴巴,輕咳了一聲之後,迅速地轉移了話題:“其實這些也是屬於景王殿下您的隱私,不該由茗兒管的,方才是茗兒多嘴了,還望景王殿下不要往心裏麵去。”
言罷,淳於茗拎著自己的裙角,就想要從古禦景的身邊擦過,畢竟她實在是不知道今夜的自己到底怎麼了,究竟是因為宮宴上的刺激,還是因為喝了那幾杯小酒,總之她現在隻要一看到古禦景那張臉,她就會忍不住多說上那麼幾句話。
可是那些話都是不合時宜的,也不該由她現如今的身份說出來,更何況她現在的心跳還沒有恢複平靜,每每一接觸到古禦景那雙猶如古井一般的眼眸時候,淳於茗總是會生出一種想要探究其中深意的念頭和衝動。
這種衝動讓淳於茗感到有些畏懼,古禦景明明擁有這一張什麼情緒都沒有的臉,可是淳於茗卻分明能夠在那上頭感受到無數種翻湧著,壓抑著的情緒,像是隨時隨地就會因為一個引子而爆發出來。
正是因為這一點,讓淳於茗感覺到無比的危險,她不知道此刻自己這種異樣的情緒和古禦景到底有沒有關係,但是心裏頭的直覺卻是讓淳於茗現在一定要遠離古禦景,否則的話,後果會是什麼樣子,誰都不能夠保證。
“本王不介意回答淳於姑娘方才的問題,”古禦景這回沒有伸手去將淳於茗攔下來了,他隻是淡淡地開了口,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低沉,平靜地道:“能夠讓本王感興趣的,是一位姑娘。”
至於這位姑娘是誰,總有一天本王會親自向所有人宣布,這一句話被古禦景藏了起來,沒有透露出半分風聲,他隻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是嗎?那恭喜景王殿下了,還望景王殿下能夠早日和那位姑娘在一起,”淳於茗抿了抿唇,感覺心裏一抽一抽的,雖然不猛烈,但是根本就忽視不了,就像是被螞蟻噬咬著時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著實是不舒服得很,“茗兒還等著和景王殿下您的喜酒呢。”
還沒等淳於茗的話音剛落,古禦景便是淡淡地歎了一口氣,對於淳於茗的嘴硬,他有些認輸了一般地說道:“淳於姑娘,也是你跟本王說酒後吐真言,那你是不是應該跟本王說一說,你現在臉上毀容了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萬一太子皇兄要跟你退婚你該如何是好?”
聞言,淳於茗倒是一愣,從那種有些曖昧的氛圍中稍稍脫身而出了一會,她眯了眯眼,對於古禦景突然間的關心有些不太習慣,“那便退婚吧,茗兒原本也不是很在意這一樁婚事。”
“景王殿下對酒沒興致,那對什麼有興致?”
“······”
古禦景也是沒有想到過淳於茗會問出這般令人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問題,倒是讓他一下子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沉默之中,一時之間盯著淳於茗的雙眸無言以對。
也是幸好淳於茗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她有些尷尬地低頭,避開了古禦景的注視,然後用手掩著自己的嘴巴,輕咳了一聲之後,迅速地轉移了話題:“其實這些也是屬於景王殿下您的隱私,不該由茗兒管的,方才是茗兒多嘴了,還望景王殿下不要往心裏麵去。”
言罷,淳於茗拎著自己的裙角,就想要從古禦景的身邊擦過,畢竟她實在是不知道今夜的自己到底怎麼了,究竟是因為宮宴上的刺激,還是因為喝了那幾杯小酒,總之她現在隻要一看到古禦景那張臉,她就會忍不住多說上那麼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