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皇親和大臣趕緊起身,共敬淳於夏爾。
得到了皇帝的肯定,大將軍風光無比。
淳於茗嘴角輕揚,她看著淳於夏爾這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手中的酒都沒有想喝下去的意願。
隻道是官場做戲,君臣看似和諧無比。但誰不知道淳於夏爾權傾朝野,皇帝對他客氣隻是因為還要用他平複邊境戰亂。
若淳於夏爾再這樣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下去,也隻有死路一條。
淳於茗早盼著淳於夏爾被自己給害死,等她嫁入景王府,便是皇家人,將母親接出後淳於府的事再與她無瓜葛。
淳於茗知道是時候了,起身向皇帝敬酒。
“聖上,臣女鬥膽向聖上獻禮。”
“哦?你給朕準備了禮物?”
古昭看著台下身姿秀麗的女子,原來是將軍府的大小姐,未來的景王妃淳於茗。
淳於茗道:“父親大人保家衛國不在府中所以沒來得及給聖上備禮,臣女作為將軍府大小姐,理當為將軍府操辦,所以臣女準備了一份小禮,代父親獻給聖上。”
“哈哈哈,淳於愛卿,你教的這大女兒可真是孝順又有心啊,連賀禮都幫你準備好了。”古昭心情愉悅,誇讚了淳於夏爾。
“微臣,微臣也不知女兒這麼孝順,是微臣粗心,竟忘了她母親臥病在床已經許久沒有管府中之事了,所以不知女兒備了禮。”淳於夏爾搬出夫人上官雯擋刀。
聽到淳於夏爾拿母親擋刀,淳於茗心中有些不爽。
她想起那日淳於夏爾毆打母親,第二天他便帶兵出征了,好歹還是在將軍府,淳於茗為了母親安危竟也忍了。如今更要考慮母親安危了。
“聖上,臣女母親從小便教育臣女如何為女如何為妻,父親大人不在府時均由母親一手帶臣女學習管理家事,府裏有井有條,隻為父親安心。”
“母親已經病了許久,床褥上依然提醒臣女一定要用心為聖上準備生辰禮,臣女不敢辜負母親的用意,便盡心做好此事。”
淳於茗說罷以衣袖擦拭眼眶,殿下見者皆感歎將軍夫人如此賢淑。
太監此時將獻禮呈上。
一副綢卷,大家都猜測是繡品字畫。隻見一名太監小心的將綢緞攤開,裏麵還有一副紙卷。
“打開。”
殿下臣子皆拔長脖子看到底是什麼用心之物。
小心打開,果真是一副字畫,書畫略粗糙,但墨字卻讓人眼前一亮,不像是普通的字畫。
底下一個識物的臣子驚訝問道:“此書畫,此書畫,似乎為吳璿真跡。”
頓時一片驚呼,古昭立馬讓太監將東西呈上前。小心觀看後他大笑,“的確,是吳璿的真手筆!”
淳於茗借機繼續說道:“母親聽聞聖上極愛吳璿大學士的墨筆,也知前代吳學士癲狂將所有手筆付之一炬後便浴火身亡,墨筆難尋。”
“母親巧得聽說娘家有人見過吳璿先生生前送與他人的書畫珍品,不知是否為真,便讓我去多方打聽查尋,沒想果真在戶鄉下人家裏尋來了。”
古昭大喜,吳璿完整的書畫他尋了十幾餘年,都隻見過仿品次品,如此漂亮的書畫真跡,他從未見過,沒想到今日能夠被一女子尋來獻上,令人驚喜萬分。
各位皇親和大臣趕緊起身,共敬淳於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