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倦了,壽宴至此,大家都退去吧。”
古清漪被士兵拖出大殿,嘴裏還在求饒。但皇帝已經甩袖離去,他恐懼越加。
惡狠狠的看著古禦景和淳於茗,大喊“古禦景,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好好一個宴席,卻出了這麼多事。
皇帝氣急敗壞,處置太子郡主及一幹人等。不到半回兒,整個宮中都傳遍了。
大臣全部來不及告辭便趕緊出宮了,生怕此時惹上了事。
淳於夏爾也早已帶著淳於憐和淳於宸回了府,但卻沒叫上淳於茗。
“人都走了,殿下打算何時回府?”
古禦景長舒一口氣。
“戲看的有些煩了,我們去看看京城的夜市如何。反正夫人一時半會兒也不急著回府,我看淳於大人早走了呢。”
“也好,這皇宮雖華貴,但冷冰冰的,沒什麼生氣,還是外麵要自在些。”淳於茗伸了個懶腰,好似剛剛才清醒過來。
惡人得到了報應,真是大塊人心。
古清漪作惡多端那麼久,這次也嚐到了苦頭,還是被自己給害的,罪有應得。
“夫人好像心情不錯,怎麼,今日可還滿意啊?”
淳於憐笑,雙手緊握。“有點愉悅,不過還不夠,總有一天我要親手送古清漪去見閻王。”
“想不到夫人說話如此幹脆。”古禦景輕笑。好在他已經知道淳於茗性子,否則別人聽了肯定會驚嚇到。
兩人同坐馬車出了宮。
淳於茗掀開簾子往外麵張望了一會兒隨即關上。
“殿下現在可以和茗兒說了吧。”
古禦景輕笑道:“本王有什麼好說的。”
“是不信任茗兒嗎,殿下可別忘了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淳於茗以為古禦景早已對她放下芥蒂,畢竟兩人都快成為夫妻,可古禦景從出宮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提,莫不是不想把今天的真相告訴她。
“並非如此,隻是本王不知從何說起,夫人聰慧,就算本王不說,你也能猜個大概吧。”
“殿下真是高看了茗兒呢,茗兒又不是殿下的身邊人,怎麼能猜的出殿下的心思。”
古禦景聽言,突然抓住淳於茗的左手。
“你當然是,你現在不就正好在我的身邊嗎?”說罷他直視淳於茗的眼睛。
淳於茗木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
“殿下可別嚇著茗兒了,茗兒並非那個意思。茗兒隻是說自己並非殿下的心腹,是沒有那個本事揣測殿下心意的。”
古禦景沒有一點要放開的意思。
“夫人現在還要和我分彼此嗎?”
“我覺得殿下才是分彼此的那個人吧,茗兒可從沒有把殿下當外人。”這話淳於茗是摸著良心說的。
從前她也就是自求多福,一個人艱難的走在獨立和複仇的路上,曾幾何時她認為自己一輩子就這樣。從被傷害到反擊,即使是完成了複仇後也就圖個喜樂安寧。
而她沒有料到會和古禦景走在一起,還擦出了火。
對,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就這樣突然對古禦景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朕倦了,壽宴至此,大家都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