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說:“將軍府本就不是特別富裕的,大將軍隻管名聲權利,哪裏懂得來財。”
淳於茗想著,這不正好,淳於宸這種人,早晚也得自己把自己害死,順便還拉著整個淳於府墊背,多順了她的意。
果不其然,淳於宸被打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發賭的厲害。他將將軍府金庫的鑰匙偷來,等到淳於夏爾發現時,金庫已經空空如也,淳於宸甚至還想偷偷變賣淳於茗的嫁妝做賭資。
淳於夏爾憤怒至極,將淳於宸連同淳於憐還有陳清清都給打了個半死,而他自己也一病不起了。
“小姐,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淳於夏爾可能做夢也想不到淳於府會被淳於宸給敗光,這就叫做蒼天饒過誰。”
為了躲避淳於府的風頭,淳於憐協紫煙瑾茜直接住進了上官雯的宅子,一來清淨,二來也是為了好照顧母親。
“那小姐,接下來怎麼辦啊,你的嫁妝聘禮什麼還在府上,他們一定會把你的嫁妝給當掉的。”
淳於茗嗬道:“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嫁的可是皇家,不信他會不顧麵子把那些東西變賣了給淳於宸還債。”
突然,她心想到,這或許是她脫離淳於府的好機會。
“紫煙,你趕緊放話去淳於府,就說我無意得了上百萬兩的金銀財寶。”
果不其然,消息剛放出去淳於夏爾便拖著重病來找她了。
淳於夏爾非常和藹的擺出一副父親的模樣,對淳於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她能慷慨的拿出自己所得的財寶給淳於府度過災難,但被淳於茗直接拒絕了。
“父親大人,茗兒不是傻子,這錢給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茗兒還指望用那個錢好好過接下來安穩日子呢。”
淳於夏爾見軟的來不過就來硬的,直接指著他鼻子說她翅膀硬了,敢跟他強,不要忘了是誰生她養她,她是在哪長大。別以為拉住了景王做靠山她就能安安穩穩的過。
淳於茗冷哼:“若不是念在你生我養我,念在我在淳於府長大,你還能活到今天。淳於夏爾,你不要忘了你是怎麼對我的,我在你眼裏算是女兒嗎,可能連條狗都不如吧。”
淳於憐硬氣道,今天別想從她這裏要走一分錢。
淳於夏爾被徹底激怒,他雙目充紅,直接就對淳於茗動氣手來。
下人趕緊把淳於夏爾拖住,瑾茜和紫煙趁勢直接大喊:“打人了,打人了,淳於將軍動手打人了。小姐,小姐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周圍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跑過來看情況,對淳於夏爾指指點點,淳於夏爾成了眾矢之的。
淳於茗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角的血,瞪大眼睛狠狠說道:“將軍大人,我最後一次叫您父親,受你欺負十幾年,今日又被你如此對待,女兒對你已經毫無情義了。今天我們就在母親的府邸前好好把這筆賬算點。我淳於茗從此與你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說罷她取下腰間的匕首將尾後的黑發劃下一段,當著所有人的麵揚散於地。
一時京城遍傳,淳於夏爾欺女救子,景王妃割發斷情。
淳於府更加岌岌可危。
古禦景前來看望淳於茗,告訴她一個天大的消息,古清漪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