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
如夢不會被嚇傻了吧?忘記了那暗道的事?可是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啊!韓安醉決定避開話題不提暗道的事,拉著方如夢回床把被子給她披上。一臉嚴肅的說道:“如夢,你老實告訴我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方如夢摸了摸後頸委屈的說道:“我就覺得脖子後邊好痛,難道是我落枕了?”
韓安醉聽了馬上拉開方如夢後頸領口的衣服,一看不禁吸了口氣。居然一大片青紫!這阿翻漢子下手也太重了吧!
肖蓉見韓安醉一副眉目緊蹙的樣子,也走近來看。這一瞧也嚇了一跳。自己明明隻是輕砍了一下,怎麼會青紫了呢!難道在此之前,阿翻對方如夢動過手?
韓安醉趕緊把江華給自己的傷藥拿出來給方如夢塗上。方如夢一直任由韓安醉弄著,疼了就喊,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次日一早,淳於言安就來到韓安醉的院裏看望方如夢,本想來問方如夢有關被迷暈及韓安醉被抓的事,卻被韓安醉告知方如夢醒來後不記得發生何事。淳於言安隻好作罷,其後把韓安醉帶到了上林苑談事。
韓安醉因怕圖帛有日被發現,昨晚借口肚子不舒服在茅廁蹲了一個時辰。為的就是記住圖帛上所畫的建築與機關布局,看完後就直接燒了圖帛。隻把那塊牌子留了下來。
韓安醉將牌子交給淳於言安,淳於言安看了表情甚是古怪,惹得韓安醉不安的問道:“言安,這牌子上邊寫的什麼啊?”
“上邊寫的是中容山。”淳於言安沒有看韓安醉,眼睛一直盯著牌子上的字。
韓安醉不解了,看著淳於言安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奇問道:“中容山怎麼了?那個地方很奇怪嗎?”
淳於言安視線從牌子上移到韓安醉的臉上,歎了口氣言道:“中容為上古黃帝曾孫帝嚳之子,曾建有中容國。千百年來卻無人知此國在何方,亦不曉今朝是否還在。這牌子應該是個巫教的,在巫教中代表一種身份,不過三國內我未曾聞過任何與中容有關的巫教。”
韓安醉聽了看向淳於言安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很麻煩了?”
淳於言安點頭,韓安醉突然呲牙一笑道:“那沒事,你是太子,一定能查到的!我信你!”說著點起腳拍了拍淳於言安的肩。
淳於言安頷首,把牌子遞還給韓安醉。韓安醉沒有接,問道:“你不是要拿這牌子讓人去查嘛?你不查啦?”
淳於言安聞此輕笑道:“看了那麼久,早已記住。”轉而想到什麼,淳於言安認真的盯著韓安醉問道:“倒是安醉,上次我在宣曲宮裏跟你說的事,可有了答案?”
韓安醉接過淳於言安手中的牌子,訕笑道:“我還小,等幾年再說吧。我跟如夢說了,她被選上太子妃後,就把我調到她身邊做事。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見麵的,戀人不都從朋友開始的嘛!”
淳於言安聽了沉思一下,釋然一笑言道:“既然安醉現在不願,言安終有讓你願意的一日。三日後正常選妃,至於你,我會以養傷為由不用參選。等適當的機會把你調到方如夢的殿裏。時候不早了,我帶你回去吧!”
韓安醉見淳於言安沒有生氣,才滿意的點點頭。
三日後,方如夢被選為太子妃,安玲瓏選為良娣,另兩名韓安醉不認識的家人子被選為孺子。
過後韓安醉問淳於言安被選上家人子是不是都有背景,淳於言安言道:“方如夢與林相直到我登基後才會公開相認。而那安玲瓏,她是尉遲大將軍唯一的外甥女。至於另外兩名家人子,許婷是漢都第一富賈之女,繆可是個書香門第卻與權貴無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