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觀專用於太子習武,畫堂為太子修文之地。我們現在要前往的是畫堂,殿下這幾日有要事處理。”
韓安醉瞥了眼走在前麵的淳於言安,見其眉宇間有些煩躁。也不知道言安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剛才淳於揚宣和那個被自己弄得一頭糕的皇子應該是找言安商討政事的吧?
等到了一處偏僻寧靜的院裏,淳於言安進了屋見韓安醉沒動,轉頭問道:“安醉為何不跟上?”
韓安醉顧著看院中一棵剛移植不久的相@
韓安醉動作幅度大,想不吸引木頭般守衛的目光都不行。就近的守衛都不明所以奇怪的看向韓安醉,弄得韓安醉臉皮再厚都不好意思臉紅了。對著看過來的守衛大哥笑了笑說道:“做運動,運動。嗬嗬,嗬嗬。”
守衛聞言雖然心裏還是覺得奇怪,但韓安醉並無做什麼有關皇上安危的事,視線便從韓安醉身上移開,繼續保持原有的雕塑形象。
正當韓安醉壓得腿正舒服時,突然兩雙黑色履鞋出現在自己麵前。原本韓安醉還沒反應過來,四肢的動作還在繼續。突然聽到一聲‘咳咳’,韓安醉才抬頭看去,身子還維持著弓步的姿勢。穿著曲裾做弓步的樣子看起來有多滑稽要多滑稽。
淳於鉚林咳咳完就沉著臉盯韓安醉,淳於揚宣還是一如既往麵色看不出什麼情緒。
“嘿嘿,梁王,皇子,你們好啊!”韓安醉尷尬的訕笑起身。
“這是哪個殿的宮人,如此沒有規矩!”淳於鉚林臉色不好的看著韓安醉。
淳於揚宣相比就沉得住很多,語氣一如既往的聽不出任何情緒。對韓安醉道:“這是嘉和王,父皇召你入殿。”
淳於鉚林沒想到韓安醉就是淳於言安口中所言能破解燕瑾機關構圖的宮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副搞錯的樣子看著韓安醉。又用眼神詢問自己的大哥,在得到淳於揚宣肯定的眼神回應後,淳於鉚林冷笑了一聲道:“大哥,既然父皇召見她,也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們還是先行告退,省得待會聽到什麼不堪入耳的求饒聲,髒了我們的貴耳。”
淳於揚宣頷首看了眼韓安醉,便越過她離開。淳於鉚林與韓安醉擦肩而過時低聲道了句:“小心腦袋,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耍弄的。”
韓安醉在淳於揚宣與淳於鉚林走後,朝著他們的背影狠狠地踹了兩腳。這動作又引起了守衛的注意,靠韓安醉最近的守衛馬上把手中帶鞘的刀橫著舉到韓安醉麵前冷冷喊道:“你幹什麼!敢對梁王與嘉和王不敬!”
這守衛剛說完話,其他守衛右手都紛紛握住左手的佩刀,全神戒備地盯著韓安醉。這一係列的舉動把韓安醉嚇了一跳,趕緊擺手道:“意外啊!我剛剛在踹蟲子,有個小蟲子把我咬傷就朝梁王他們離開的方向飛走了。就算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做出這等大不敬的事啊!”
守衛眼裏有些閃爍,像是在思考韓安醉話裏的真假。最後韓安醉在淳於言安的出現下獲得了解救,鬆了口氣。
這邊守衛還不罷休,恪守負責的低頭恭敬對淳於言安道:“殿下,這宮人方才對這梁王與嘉和王的背影大不敬的踹了幾腳,為了皇上安危,不能讓她進入殿裏啊!”
淳於言安聞此好笑的看了眼韓安醉,擺擺手道:“無礙,父皇有機密要事召她入殿商討。”
守衛聽完瞥了眼韓安醉,滿眼的質疑,最後隻好作罷。
韓安醉一直低著頭恭敬地進了殿裏,照著淳於言安先前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