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濕的,其他重要的東西都還在。韓安醉鬆了口氣看向繼續看淳於揚宣等著回答。
淳於揚宣看了眼濕了半身的韓安醉,剛想開口但一群人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趙擴緊張的看向淳於揚宣問道:“公子,他們又來了,怎麼辦?”
韓安醉不明白趙擴所言,但是注意到了趙擴左手受了傷,正被布包裹著,還滲透著一些血。再一想到地上的屍體,頓時明白有人在追殺淳於揚宣。心裏暗道倒黴,立馬看了眼淳於揚宣。自己手腳還軟著肯定跑不了,若是淳於揚宣再不帶自己逃那就隻有等死了。
淳於揚宣同樣看向韓安醉,最後抱起韓安醉對趙擴道了句走就趕緊朝林子裏輕功飛去。
淳於揚宣帶著韓安醉同趙擴逃了許久,終於擺脫身後的人。躲進了一處偏僻隱蔽的窯洞,把韓安醉放下冷眼看著她問道:“韓姑娘為何會出現在此先給本王一個交代吧?抗旨逃出皇陵這可是重罪!”
韓安醉手腳發軟還沒恢複過來,淳於揚宣放開手後,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了。趙擴反應迅速伸出沒受傷的右手扶住韓安醉。
韓安醉不說,淳於揚宣也能猜到一些,這多少都與淳於言安有關。但見韓安醉身子沒恢複,便出聲對趙擴道:“把她放下,你去找些吃的,小心別暴露行蹤。”
趙擴聽話的把韓安醉放下,抱拳應了聲就朝林子走去。
韓安醉雖然全身無力,但還睜得開眼,腦子還清醒。見淳於揚宣雙眸犀利的盯著自己,心裏頗為不爽的出聲道:“我不信梁王你猜不到我為何離開皇陵,況且我的離開還是梁王的默許,沒有梁王的默許,我一個姑娘家能逃離皇陵?”
淳於揚宣不想跟韓安醉多廢話,如今安容是何形勢自己尚未知曉,但這韓安醉多少都會知曉一些。麵無表情的問道:“韓姑娘也不是個傻子,難道想獨自留在這深山裏化作一局枯骨?”
“你這是威脅我咯?”韓安醉不怒反笑,的確,他們主仆一個受傷,若是再帶上自己逃命肯定是個累贅。自己要是不老實交代這淳於揚宣定會以性命威脅自己,但自己如果說了淳於揚宣就保證能放過自己?帶著自己一起走?想到此,韓安醉不禁覺得自己真是機智,看淳於揚宣的眼神越發越得意。
淳於揚宣見韓安醉看自己的眼神不像是被威脅到的樣子,隱約覺得不對勁,但一想麵前的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能耍何花招。不屑的看了眼韓安醉道:“本王從不開玩笑,若是你不把事情給本王好好交代清楚就等著變成一具枯骨。”
韓安醉嘴角有些得意的淺笑了一下,言道:“梁王方才也不是誇我聰明嗎?那我又不是傻子,什麼都不做等著你威脅。”
淳於揚宣聞此,立即沉聲道:“你做了什麼!”
韓安醉得意一笑言道:“幻天香,你中了傳說中的幻天香。別妄想殺了我從我身上拿到解藥,就算拿到了你也不知如何解。梁王你還是老實點好,指不定本姑娘我高興了就把毒給你解了!”說完還對淳於揚宣挑挑眉。
淳於揚宣聽了此話立馬檢查起自己的內力,果然!內力居然有所減弱。果真是幻天香,幻毒侵初入內功削弱,十日無解入骨而亡。天香已經銷匿江湖十年了,是鬼醫明道子獨創之毒,天下除了他無人能解。這韓安醉何以得到此毒?又何以會解此毒?
淳於揚宣眼裏的殺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疑惑。這韓安醉的身份果然有問題!一個大字不識的賤民之女如何會修建皇陵看懂這機關布局?又如何會鬼醫的獨門絕技?
冷笑一聲,淳於揚宣道:“那你待如何才可解本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