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掛了五載的人再次相見有誰想變成這種場麵。
惡心於肚子裏的蟲子,想想還是生命更重要。韓安醉決定把那支鳳凰花簪還給江華,況且她也很想弄懂李大花家的另一支鳳凰花簪是什麼來曆。往床榻裏邊爬,在床角處的席榻下,韓安醉拿出了兩支金燦燦的花簪。
江華一看到那兩支一模一樣的鳳凰花簪當即愣住了,但隨即立馬在心裏肯定了自己所猜想的答案。江華沒有立馬接過韓安醉遞過來的兩支鳳凰花簪,而是伸出有些顫唞的手撫上了韓安醉的臉。修長的手指剛碰到韓安醉的臉頰就被淳於言安冷冷的打掉了。
“江華,這是朕的夫人!”
韓安醉也奇怪的看著江華,難道他被另一支鳳凰花簪刺激到了?還是他不相信?韓安醉伸出手在江華眼前晃了一下。“喂,江華?你怎麼了?看到另一支一模一樣的鳳凰花簪是不是太驚訝了?其實我當初見到時也挺驚訝的,沒想到順手從你那裏拿的花簪居然跟我娘留給我的一模一樣。”
聽到‘娘’這個字,江華回神問道:“安醉,這支花簪是你娘留給你的?你娘是誰?”
“我娘當然是我娘了!不過她死了,就是被我生父用這支花簪刺心而死。我娘說這支簪子是她祖傳的,我覺得不太可能。我仔細一看,看出上邊雕刻的是隻鳳凰,就知道此非民間之物。我也不知道這簪子從哪裏得來的,不管怎樣我都不知情,而且現在我也都給你了,你別再找我麻煩!”
江華接過那兩支鳳凰花簪,低頭認真的看著,眼睛有些微紅。久久才語道:“這兩支簪子它們名為‘雙飛’,是當年父皇迎娶母後時專門為她打造的。知道嗎?安醉,你如今的樣子跟我孩提時母後抱我的樣子一模一樣。母後當年懷著身孕逃出皇宮,來到了安容。其後在民間生下一女嬰,最後被父皇找到帶回了宮,但此後一直不見另一支花簪。”
屋內的人聽言都愣住了,包括守在門外的阿翻也愣住了。難道韓安醉才是我臨國的公主?阿翻不敢想下去。
淳於言安不以為意的冷笑一聲看向江華,語道:“江太子何以憑著安醉的容貌與一支不知何來的花簪就肯定安醉是你臨國公主?若安醉是,那昨夜宴上你那胞妹金玉公主又是如何回事?”
江華沉默了,良久才抿抿嘴說道:“本宮也想弄清楚,如今辦法隻有滴血認親了。”
如果李大花是江華遺失在安容的親妹那一切都說得通了。韓安醉起身不理他人自顧自的起身去拿了一把銅鏡,看看自己,再看看江華。然後驚呼道:“咦!如果江華跟我眼睛長得有點像,都是雙眼皮,睫毛都很翹。”
二人眼睛像所有人都聽看出了,但韓安醉說睫毛翹就沒人明白了。大家聽不懂,但也都默契的不問。
韓安醉不明白為什麼一下子屋內的人都不說話了。“怎麼了?我說錯了?”
淳於言安把韓安醉抱到床上,為她掖好被子。沉聲道:“小心身子!”
一想到自己肚子裏有一堆蟲子,韓安醉覺得惡心,又想吐。江華見此立馬把韓安醉砍暈了,麵對震怒的淳於言安,語氣淡淡的言道:“若是她把胃裏的東西都吐完了,那些蠱蟲沒食物會直接吃了安醉。”
“明知惡心,為何還要告訴她!”要不是隻有江華能醫,淳於言安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掌,先打一頓再說。
江華不語,看了眼肖蓉,吩咐道:“這兩日隻許安醉喝醋水,不能進米粒。兩日後本宮會為她解了蠱毒,期間殿裏用食用食需謹慎。”
肖蓉有些心虛的偷偷看了眼淳於言安,沒有敢應江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