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服的藥並無問題。但服了那參藥,再聞了這熏香後,腿會無力。”
莫幹聽了自家公子的話大吃一驚。公子要瞞表郡主安容事變他是知道的,但他卻不知道公子為了阻止表郡主居然對表郡主下藥!
韓安醉聽到許白卿這副風平浪靜的解釋,心裏火更大。“許白卿!你費盡心機把我圈禁榆次究竟有何目的!孩子我已經沒了!你還想怎樣!”
許白卿沒有看韓安醉,側身對一臉不可置信的莫幹道:“莫幹,把安容的事變告訴安醉吧!”
韓安醉聽言愣住了,安容事變?怎麼回事?
見韓安醉睜大眼睛看自己,莫幹抿了抿嘴,衣服豁出去的樣子說道:“表郡主,公子是為了你好才強留你在衛國的。現在的安容早已非數月前的安容,安容惠景帝早在半年前就駕崩了。太上皇與寧太後受不了喪子的打擊一並雙雙後去。如今當政的是先前安容的梁王淳於揚宣。早在半年前你剛被公子救回,淳於揚宣不久就登基為帝了。所以,不回安容,留在衛國這是對表郡主最好的保護。表郡主你別怪公子,公子他也是一心為你的安危著想的啊!”
韓安醉根本不信,怎麼可能,才短短幾個月,安容怎麼會發生這樣的大變故。言安怎麼可能會死呢?韓安醉不信,顫唞著身子雙手抱著頭。“你們騙我,言安怎麼可能死了呢!言安不會丟下我的!他不會的!一定是你們又想騙我留下!一定是這樣!對!沒錯!一定是!你們都是騙子!騙子!”
莫幹知道這對韓安醉的打擊很大,又不知如何安慰,用力的捶打了一下柱子。
許白卿也不忍看到昔日那個活潑的姑娘變成這般模樣,但還是選擇把事實說出來。“本宮潛伏在漢都中的眼線上報,原淳於言安本想處置尉遲風,卻不料尉遲風反先投奔梁王淳於揚宣。淳於揚宣與尉遲風二人聯手對付淳於言安。漢都的眼線確實親眼見到淳於言安死相。不過,這不排除有易容引人上鉤的可能。淳於揚宣放話言,淳於言安登帝雖短,然其為太子,為帝時曾為安容做了許多貢獻。特地用千年冰柩讓其置於漢都皇宮外,在宮外建了一座石台,讓安容百姓祭拜其。本宮料想這是引你上鉤,所以一直瞞著你,想方設法留住你。”
歎了口氣,許白卿又道:“如今安容正與臨國有著小戰打,這也是本宮攔下你會臨國的原因。安醉,你隻有呆在本宮這裏才是最安全的。昔日姑姑之死,本宮尚且深記,你妄不可私逃離開!本宮是為了你好,你可知陰靈對巫蠱族來說有何珍貴?皇室陰靈除了傳言其生之子能長生不老外,還同其他陰靈般,血能引活藥人。可使藥人千年不朽,不死不活。”
聽到藥人,韓安醉的身子抖了一下。良久才顫唞的出聲道:“什麼藥人?”
見韓安醉的悲傷被別的話題吸引了,許白卿心裏鬆了口氣。“藥人即是自幼以藥喂食而大的藥人,藥人每天都被灌入控製著的思想。除非到下,否則會一直去做那件控製著命令的事。而陰靈來自不同的時空,陰靈之血每盅可使一位藥人長生不老。這些藥人皆是用於鎮守皇陵的皇家藥人。所以,安醉,你可不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啊!若是你離開了本宮的羽翼,定會被弓箭所害。”
韓安醉一臉呆滯的傻傻看著前方。腦子回想著當初自己與百彩靈進了那古墓之後遇見的‘真人’。許白卿見韓安醉如此呆愣,也不知該說何話安慰韓安醉。就與莫幹靜靜地在一旁看著韓安醉,就怕她做出什麼傻事。
結果等了許久,許白卿發現韓安醉不知何時早就睡著了。有些苦笑與無奈的看了眼韓安醉,許白卿低聲吩咐莫幹:“去讓人小心進來收拾這些。”說著,許白卿把韓安醉從美人榻上抱進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