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在病房喂周之明喝雞湯。
周之明趴在床上，頭伸出床沿喝湯。
周之明一邊的屁股上包著繃帶。
周太太：“這是哪個壞蛋幹的？看清一個沒有？”
周之明：“都蒙著臉，隻露兩個眼睛，看不清。噢，讓我想想，他們沒有想把我弄死，他們會不會是**？”
周太太：“別胡說。**早被逮的逮，殺的殺，還有的寫了自首書出來不幹了。哪兒還有**？你跟娘說實話，你進的是啥貨？人家為啥要來搶？”
周之明：“雜貨鋪一年掙仨核桃倆棗，這回我們——”
周太太：“你可是進了鴉片吧？娘給你說過多少回，那種生意咱不能做——”
周之明：“不是毒品——”
這時，一老一少兩個店員進來了。
老店員：“周老太太，周老板——周老板你好些了吧？你看能不能想法支點工錢？家裏等米下鍋哩。”
小店員：“給我工錢，我要回家。”
周之明：“想要錢，就店裏那些東西，你們看著賣吧。賣的錢你們都拿走。”
老店員：“店裏那些東西一個月工錢也不值，你欠我三個月工錢哩。”
周太太：“你們想把我兒逼死啊——開平，你咋才來。”
姚開平和俞寶瑩一起出現在病房門口。
……
姚開平聽一老一少兩個店員說完，轉過臉跟俞寶瑩說：“你帶他們去領錢，下個月從我的薪水裏扣。”
俞寶瑩：“嗯。伯母，我們走了。”
老店員：“周老太太，周老板，我們去了。啥時候用人，你說一聲，我還來。”
周之明：“滾蛋吧，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哎呀——”
周太太對店員：“你們快走吧。”又對周之明：“之明，不要發火，發火對傷口不好。”
……
病房裏。
周太太：“開平，你若還是我的兒，你就讓之明回到廠裏做個事。俞家姑娘能當部長，之明就不能當部長？你不好跟你嶽父說，我跟他說。”
姚開平：“娘，你不要這樣——之明，你好了以後還好好經營你的雜貨店，你能把雜貨店經營好，堅持好好幹三年，我才好讓你回來做事。”
周之明：“讓我到你手下做事？我不去，除非給我一個廠子。”
姚開平：“你這樣子，給你一個廠子，你能做好嗎？”
周之明：“我怎麼做不好？當年爹爹就打算建個廠交給我，是你騙走了爹爹的錢，是你——啊，渡邊先生！”
杜世達和渡邊走進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