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秘密地點。
齊有田和姚開平正在交談。
齊有田：“謝謝你的支持。這些短槍正是我們所急需的。”
姚開平：“為了抗日，齊先生有什麼吩咐隻管說，凡是我能做的，一定照辦。”
齊有田：“姚先生，你可能不會想到——周之明和杜世達都參與了謀殺扈家父子的行動。”
姚開平：“他們參加了？我真沒有想到。這個情況屬實嗎？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齊有田：“我們從幾個方麵得到一致的情報：整個行動是渡邊策劃的。他們是翻牆進入扈家大院，炸死扈家父子後乘一輛救護車跑掉的。杜世達和周之明事後各得一千元現金。這個杜世達之前還和渡邊勾結搶了周之明從費沃德手裏買的槍。”
姚開平：“周之明從費沃德手裏買的槍是杜世達搶的？不可能吧，他們一起兌錢買的槍啊？”
齊有田：“你也是從**特科出來的，你以前不是也這樣幹過？今天怎麼也對這種事感到吃驚呢？”
姚開平：“離開江湖久了，對這種江湖事情就不免大驚小怪了。”
齊有田：“後來我將杜世達暗中弄了過來，威脅他，要將他做的事公之於眾，逼他答應為我們做事，他當時答應了。後來也給我們送來一些有用的情報，使我們基本上掌握了渡邊一夥的情況，可是前一陣，他卻突然失蹤了。他說他被渡邊派到湖州收生絲和鐵礦石，不能與我們聯係。其實他和周之明又以采購生絲為名，在我軍後方偵察我軍的炮兵陣地和部隊集結地，使我方遭到敵機轟炸受到很大損失。我們接到上級命令，要將渡邊一夥打掉。你能不能策反周之明，如果他能棄暗投明，以後暗中為我們做事，我們看在你的麵子上可以留他一命。”
姚開平：“策反他這個事我做不合適。不過你們可以試試。”
齊有田：“好吧，你和周之明之間的關係，我也知道一些，你做這個事是不太合適。那就讓我們試試吧——姚先生，我可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姚開平：“謝謝你！”
齊有田：“如果不能，我們就不得不——”
姚開平：“如果他真參與謀殺扈老板父子，而且為日軍服務，那是他咎由自取。我不會為他求情。”
齊有田：“姚先生能大義滅親。佩服！”
姚開平：“如果我替他求情，你答應嗎？”
齊有田：“如果他不答應為我們做事，我當然不答應。如果他答應為我們做事，我自然會答應。不過，你放心，我策反他時，我會說是你為他求情，我才不追究他為日本人做事，隻想拉他入我們的組織。”
姚開平：“那我就替我娘謝謝你啦。我娘總埋怨我不管他。可你想，我是為人家打工，我怎麼管他？這個意思，也請你轉告之明。”
齊有田：“姚先生，還有一個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高岩，就是向你借錢的高岩。這人精明得很。他明裏是來和我們談判的**，暗地已參加了我們的組織。聽他說，斯大林要求中國的**加入國民政府，擁護蔣委員長。王明已從蘇聯回來，提出一切經過統一戰線。**的軍隊整編成了**，**也要參加國民黨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