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和喬琳住處。
曾明在沉思。
喬琳小聲說：“這個項光可靠嗎？他的上級是徐阿本，徐阿本去年和我們一起從監獄裏放出來。徐阿本雖然是以**罪名被捕判刑的，其實在被捕之前已被開除了黨籍。”
曾明也小聲說：“我還沒有告訴你，高岩說，徐阿本被組織開除後，因為組織法電工人罷工，又被國民黨以**名義判刑。去年他從監獄出來後，索性以**名義活動，在工人、店員中發展一些黨員。他現在已經歸隊，受高岩的領導。項光不知道這些情況。項光在姚開平的廠裏太活躍，組織上才派他來這裏。這個人的地下工作經驗就是不行。你看出來沒有，他不服氣我，對高岩任命我為支部書記有意見。這個人黨性不純，有強烈的個人英雄主義。”
喬琳：“老曾，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說姚開平會不會有可能是我們自己人？”
曾明：“我剛才不是已經分析過了嗎？他不是我們自己人。高岩隻是利用他為我們做點事。”
喬琳：“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樣。我感覺老高不讓我們在醫院發展黨員，可能是為了保護姚開平。出發前，他對項光說的那些話未必是真心話。你想想，對項光這樣的同誌，換成你，你也會對他那樣說的。”
曾明：“我不這樣認為。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你也不想想，他如果是我們自己人，高岩怎麼能不跟我講？不過，我在上海時就感到這個鍾聖英倒像是我們自己人——還有那個李青雲。可惜她們失散了。這個宋秀娣是基督教徒，她有抗日思想，又總想拉著鍾聖英離開這裏。你要注意做她的工作。眼下，決不能讓她帶著鍾聖英悄悄跑了。霍二彪對她們盯得很緊，跑不出去的。而且，她們一跑，也不利於我們下一步的工作。我有個想法，為了取得霍二彪的信任，為了把這支武裝拉到我們黨一邊，我們不妨這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