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曾明正聽喬琳彙報。
喬琳：“……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宋秀娣事後並沒有大罵，隻是說以後再也不理阿金。阿金跪下跟宋秀娣說，他是真心跟宋秀娣好，願意為宋秀娣上刀山下火海，還把手槍交給宋秀娣，說宋秀娣若恨他，就一槍打死他。”
曾明：“阿金這一套肯定是霍二彪教的。”
喬琳：“宋秀娣也這樣問阿金——阿金開始不說，宋秀娣用槍對著自己心口說，你不說實話，我就把自己打死。阿金才說真是霍司令教他的。還說霍司令那天晚上並沒有醉，是裝醉進錯門上了鍾聖英的床。老曾，我看這個姓霍的肚裏壞水不少，怕是成不了**。”
曾明：“人是會變化的。賀龍早年也是土匪，後來不也成了兩方麵的總指揮，現在八路軍一二零師的師長。你怎麼就能斷定霍司令以後成不了**？現在宋小姐怎麼樣？”
喬琳：“宋秀娣把阿金趕出來，關上門躺床上了。”
曾明：“不會出意外吧？”
喬琳：“我和鍾聖英扒著門縫看了，宋秀娣躺在床上流眼淚。”
曾明：“鍾聖英對這事啥態度？”
喬琳：“鍾聖英罵霍二彪是王八蛋！打了阿金一耳光，抽出槍要打死阿金，讓宋秀娣攔住了。看阿金跑了，宋秀娣才關上門上床流眼淚。”
曾明：“被宋秀娣攔住了——被宋秀娣攔住說明了什麼？難道真讓霍二彪說對了？”
喬琳：“老曾，你將鍾聖英叫來以後阿金才去找了宋秀娣，這個事是不是你也參與了？霍二彪一直對宋秀娣不放心，擔心宋秀娣鼓動鍾聖英逃走，他慫恿阿金，他設套，你是不是也與他狼狽為奸——”
曾明：“你胡說什麼？我叫鍾小姐是商量怎樣把那個國民黨縣長攆走。這個霍二彪，他也在挖我們的牆腳。阿金原本是我們的人，前些時候還罵霍二彪，霍二彪教他來這一手，阿金以後就成了他的死黨。以後你要注意避著這個阿金。”
外邊有人敲門。
曾明：“哪一個？”
門外有人說：“曾顧問官，喬大夫，快開門，有急事。”
曾明：“是阿金——”
曾明打開門，阿金進來就說：“有人從城裏拿回來報紙——鍾老先生和姚開平都當了漢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