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鍾聖英醒來。品文吧鍾聖英睡的大床上罩著蚊帳，陽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到屋裏牆上大紅喜字上，光線透過蚊帳照在鍾聖英的臉上，刺得她又閉上眼睛。鍾聖英的腦海裏一下浮現出鍾公館她的臥室，浮現出牆上鏡框裏她和姚開平的合影。
“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場夢啊——”鍾聖英閉著眼睛喃喃自語。
“鍾參謀長，你做什麼好夢了？”
鍾聖英睜開眼，下意識地拉拉蓋在身上的綠色軍毯。
是胡寡婦。胡寡婦端著一洗臉盆熱水進來。
鍾聖英：“你怎麼進來的？”
胡寡婦：“霍司令讓我進來的。我給你們倒了尿盆，洗了衣服，把飯也給你們做好，你起來洗洗吃飯吧。”
鍾聖英：“你先出去一下。”
胡寡婦：“叫我聽聽你的胎音吧，我半夜又聽見你們動靜了。你聽我說，這時候娃子雖說已在肚裏長結實了，可是弄那種事還要小心，男人弄那種事時都管不住自己，我的頭一個孩子都是叫我的死男人弄掉的。”
鍾聖英：“你胡說什麼呀？”
胡寡婦：“我沒有胡說，霍司令昨天叫我搬到你們隔牆住，以後專門伺候你們。你們夜裏的動靜我聽得一清二楚。”
“古二蓮，你弟弟找你。”
門外有人喊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