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事館。
大平小方正接電話：“什麼？聲音大一點。嗯，一個女的上去了，是他的財賬部長，好的，你們可以撤回來了。”大平小方放下電話對坐著的三井說：“姚開平隔壁兩個房間都是我們的人。”
三井點點頭：“大平，你怎麼看姚開平所講齊有田的那些情況？”
大平小方：“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姚開平與齊有田結怨太深，他們彼此互相攻訐——”
三井：“我感到——我越來越感到姚開平講的可能是真實的。如果——不好——”三井拿起話筒撥電話。
電話那頭一直沒有人接。
三井：“齊有田的電話，沒有人接。他會去哪裏呢？他可能跑了——”
大平小方：“齊有田？跑了？不會吧，他為什麼跑呢？他可能去找白俄鬼混了吧。”
三井：“不對。他今天一再向我說，謝謝您的信任——我犯了錯，你們走了以後，我對他說，齊先生，你很聰明，也很忠誠，你放心，我決不會相信姚開平講你的那些話。他彎下腰說，‘三井先生，謝謝您對我的信任。齊有田願為您效犬馬之勞！’我注意到，齊有田說這話時，他額頭上滲出汗水，腿在微微打顫。我應當將他控製起來。來人——”
小原從門外進來。
三井：“你馬上帶人到行動隊駐地，將齊有田請到這裏來。注意，是請，但是——”
小原：“明白——”
三井：“去吧——”
大平小方：“三井先生，齊有田真會逃跑？他和姚開平之間有宿怨。你對他那麼信任，他不會認為你會相信姚開平的話。”
三井：“信任？做我們這一行的，字典裏隻有兩個字：懷疑——所有失敗都是因為信任，所有的信任都是輕信——我敢斷定，齊有田跑了。”
……
領事館。三井辦公室。
小原向三井報告：“齊有田和包四海都不在。齊有田根本沒有回住處，包四海是傍晚接到一個電話出去的。”
三井一言不發，向小原揮揮手，小原敬個禮轉身出去了。
三井對大平說：“他跑了。大平君，記住我的這個教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