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笑著
“白媚雪,難道你不知道越是反抗越能引起一個男人的性趣嗎?”
“九沐祈,你不是人!”
“那又如何,本王不屑於做那卑微的人類。”
“你連人都不是。那你算什麼男人!”
唯一還能自主的隻剩下眼睛和嘴巴了,白媚雪瞪著九沐祈咬牙切齒。
“說到底,你不過是隻公狐狸,裝什麼紳士!”
如此無理且膽大的話估計也就隻有她白媚雪才說的出來。九沐祈雖聽不懂她最後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但是前麵的他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藍綠色的眼睛閃了閃血紅色的光,隨後他貼近那秀氣的耳廓,輕輕的說了一句
“為何會讓雪姬原諒司羽,她真的不恨他嗎?”
九沐祈突然的轉移話題讓尚在憤怒中的白媚雪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她呆呆的看著他,然後聽他輕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鬆開她禁錮的雙手。溫柔的摸了摸那張困惑的容顏。
“你寫的那台戲我去看了。為什麼雪姬在經曆司羽多次的傷害之後還是原諒了他?”
九沐祈不會忘記在看到結局的那一刻雪舞樓內的激動場景,似乎千百年來人們對於妖界凶殘的誤解都在看完這場戲的那一刻消散了大半,那一刻人們才知道原來妖也是重情重義的。
戲到快結束的時候雪姬嫁給了司羽,兩人洞房花燭的第二日雪姬愣愣的醒來。傻傻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直到出門歸來的司羽慌張的搖著她,她才轉頭看著他淡淡的笑著,卻幸福的說了一句【司羽,我終於等到你了】。
雪姬重獲了光明也重新記起了前世的一切,她不恨眼前這個男人。因為她知道那麼厭惡妖類的他居然為了她甘願轉世為妖,不知道他又曆經了怎樣的痛苦折磨...
【人又如何,妖又如何,我們都有著一顆炙熱發燙的心髒。我愛你。無論你是什麼,今生今世,不,如果可以,我想要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
“啊?”
九沐祈去看戲?白媚雪不明白眼前這隻狐狸究竟是又多閑。她雖然並不覺得她寫的故事俗套無聊。可是像九沐祈這樣的妖界狐王居然也去看她的戲,總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是我,如果我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會原諒我?”
這是最近以來九沐祈第一次沒在白媚雪麵前自稱“本王”,他的親昵語氣還讓白媚雪一時有些不太習慣,不過白媚雪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九沐祈,那隻是故事。所有的劇情都是按照之前設定好的結局走的,結局注定是喜劇,所以雪姬一定要原諒司羽。”
白媚雪看著九沐祈,卻見他在聽完這話之後之前的表情又都回來了。她突然間覺得還是適應這樣的九沐祈,因為,這樣的他讓她感覺完全沒有情感上的壓力。
“白媚雪,本王不管你那是不是故事,回答本王剛剛的問題。”
“我不知道,誰知道我會想起...唔...”
未說完的類似拒絕的話被九沐祈堵在了嘴吧裏。白媚雪想要去推身上的重量,可是對方的手卻伸到了她的後腦勺,加重了這個深深的吻。
九沐祈不想聽她的否定答案,也不想聽到她除了肯定之外的答案。她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不斷的侵占著她的口腔深處,手指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欲望有些衝淡了理智,他竟然開始慢慢的退下她的衣衫!身下的人在推阻著他,口中還發著嗚嗚的聲響。修長的手指猛然觸碰到她的手心,九沐祈動作一滯,急忙離開她的身體,翻身到她的側邊。手輕輕的摸著她蒼白的臉,慌張的問道
“瑟兒,你怎麼了!”
“痛...好痛...”
床上的人雙手正捂著肚子身體曲成弓狀,雙眼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正掛著淚水輕顫著。
九沐祈一揮手恢複了屋內的裝扮,看著那粉色的床單上正留下的斑斑血跡,九沐祈皺了皺眉,轉身消失在了屋子內。
不過短短片刻的功夫,房內重新出現人影,但是顯然不是那一身紅妝的九沐祈。來人懷裏抱著一個大包裹,看著床上正痛苦呻[yín]的人,她急忙上前將手裏的一顆藥丸送入了對方口中,然後略顯笨拙的幫床上半昏迷的人換著衣衫。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床上的被褥都換了個遍,而床上安穩睡去的人兒身上那身紅妝也換成了淡淡的粉裝。看著呼吸平穩的人,屋內的女子感受到身後已經出現的人,急忙轉頭跪拜道
“巧靈參見狐王。”
“她怎麼樣了?”
“巧靈已經為王妃吃下特製的丹藥,相信天亮之前王妃不會再感到痛苦了。這是剩下的丹藥,還望狐王交給王妃。”
“嗯,好,今夜辛苦你了。”
“巧靈不敢居功,能為王和王妃效勞是巧靈的榮幸。”
九沐祈慢慢走向床邊,坐下來溫柔的看著睡夢中的人。沒有回頭卻對著尚且站在那裏的萬裏巧靈以及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站在門外的兩個男子說道
“你們都回去吧。貓王若在人間沒什麼事情的話就早些回妖界吧。至於禦光禦影。既然他們那麼想知道瑟兒的事,讓他們馬上來尋本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