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你為什麼會不懂,是他,是那個人害我們如此悲慘,為什麼你會忘記,不該忘的,你不應該忘記啊,看看地上躺著的,都是我們的親人啊,他是個殘忍的暴君,為什麼你會忘記,不,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仇恨,仇恨是我們存活的唯一目的,他死或者我們死才是解脫,才是解脫。”
“不,不是的,這隻是夢,隻是夢。”
眼前的景象一直在變換,有好多人,好多人撲向自己,怎麼甩也甩不開,不要,不要!
“啊!”
“禹哲你怎麼了!”
汪東城撞開房門看見禹哲臉色蒼白的坐在床上。
“血,好多血,還有那些人,他們向我撲過來,我怎麼甩也甩不開,沒人來救我,沒有人。。”
“沒事的,那隻是夢,隻是夢,醒了就沒事了。”
汪東城緊緊的抱住禹哲,而禹哲的眼中閃過一絲光線有隨即消失。。。
為何,為何你前生再怎麼深戀,走在這奈何橋上,也是心如死譚,喝下了那孟婆湯,失去了往生的記憶,而我卻在橋的那邊,承受著這一切的哀怨,為何至死也不怨讓我忘卻,為何至死也不能從頭再來,為何,為何。。。
“你要殺了他,都是他,害的我們如此,前世如此,今生亦會是如此,隻有殺了他我們才能解脫。”
“為什麼,殺人是犯法的。”
“你忘記了嗎,忘記了他曾對我們所做的一切嘛,你無論如何也要殺了他!”
“是,殺了他。”
禹哲掀開身上的被子,一步步的走向汪東城的房間,黑色的長發,空洞卻又泛著仇恨的雙眼,直直的注視著前方,手一揮,門不動聲跡的打開了,蒼白的雙手緊緊的掐著汪東城的脖子,仿佛是像將前世的恩怨一並複還,隻有他死了,他才能解脫,才可以不用承受這一切的苦,為何,為何他可以輕鬆的忘卻一切,而自己,卻要永生永世的記得,為何,這是為何。。。
汪東城這次早有防備,反手將禹哲壓在床上,禹哲雙眼呆滯,還有這詭異的長發,應該是被附身了,可是為何自己看不見附身的影子,奇怪,甚是奇怪。。。(小夜:這是為何,為何,為何呢。。。。)
“為什麼你會活得如此輕鬆,為何你如此對我,卻能忘得如此幹淨,為何你能安心的踏上那奈何橋,為何你能甘願喝下這孟婆湯,為何。。這是為何。。。”
“額,請你離開禹哲的身體,休要作祟。”
“嗬,隻要你死了,我們就解脫了,隻要你死了,我遍可以離家。”
“你是誰。”
“鬼鳳。”
“這名字還真怪啊,那個朝代的啊。”
“嗬,你為何忘得如此幹淨,為何。。”
鬼鳳笑的很淒涼,全身泛著滄桑之色,鬼鳳將汪東城踹開,抹去眼角那滴淚水,嘴角揚起哀傷之色。
“你終究是那麼殘忍,為何傷我如此之深,為何要怎麼對我。。。為何讓我一人獨自承受這份苦。”
一道金光從汪東城的體內閃現,那熟悉的身影,相似的麵容,隻是少了份霸氣,多了份溫柔與愧疚。
“鳳,我怎會丟下你一人,我怎會讓你一人獨自承受這一切。是我的錯,為何我知道的太晚,為何我傷你太深,若能從來,我一定好好愛你,絕不負你傷你。”
“太晚了,我沒有未來,我恨你,好恨你。”
“我知你恨我,請給我個償還的機會好嗎,讓我好好待你,不會太晚,真的,再信我一次好嗎。”
“我,還能在信你嗎,我還能嗎。”
“能,”
堅定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虛假,鬼鳳從禹哲的身體裏分離出來,鬼龍緊緊的摟著鬼鳳,希望這份愛不要太遲。金光從鬼龍與鬼鳳的身體中四散直至消失,一切都過去他們應該會幸福吧,汪東城抱著沉睡中的禹哲,眼神亦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