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3)

情嚴重,但林小樂心裏還是囧得跟什麼似得,克雷沖進來氣勢十足地教訓路,然後撫慰她的時候,可都是光著身子的啊……。

「她還沒死吧?」蘭澤毫不留情地說,犬族的這倆個家夥當是在演狗血電影麼?搞得這陣勢生離死別的,真雷!

「我暫時留在第二區,小樂這樣我不放心。」克雷說,他小心地躺到了林小樂的身邊,沒敢抽出自己的胳膊。

路這一坦白,安迪盧斯以及艾特三雄獸臉色都有點不好,可小雌獸已經幫他說了話,他們也沒什麼立場再責怪他,安迪冷冷地瞥了路一眼,將已經忍不住化出的獠牙利爪收了回去,重新上前拿起酒精棉,擦拭林小樂的關節腋窩等處,見她紮針的那條胳膊冰冰的,安迪將大手覆蓋上去,以掌心的溫度溫暖著她。

屋外冰天雪地,屋內卻暖意融融,雖然眾雄獸對林小樂都懷著侵入佔有她身體的目的,可他們對她的關懷疼愛都是發自真心的,犬族與狼族的本性就是如此,他們與配偶的交配過程也許很粗魯野蠻,但他們對認定的伴侶絕對是忠貞無二,至死不渝。

生理鹽水輸到一半,蘭澤便給林小樂換了一小瓶葡萄糖水,此刻眾雄獸關心則亂,也隻有他氣定神閑,不過林小樂的情況並不怎麼好,她的熱度褪不下去,渾身也沒發出汗,體表皮膚依舊是冰冷,雖然蘭澤沒說,但克雷等人都知道,再這麼下去,也隻能連夜將小雌獸送入醫療所了。

「咦?」突然,坐在沙發椅上閉目養神的盧斯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他抽了抽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床上飄了過來。

幾乎是同時,所有雄獸都聞到了新鮮血液的氣味。

「糟了!」克雷臉色大變,翻身坐起,緊盯著林小樂,那股血的味道,分明是從林小樂身上散發出的,難道病情急轉直下,又有了惡化?!

雄獸們紛紛圍攏上來,可人家林小樂睡得好好地,呼吸也還算正常,胳膊上紮針的地方也沒出血,她哪兒受傷了?

又是一股新鮮血氣飄散在空氣中,伴隨著血液氣味的,還有一道綿軟嫵媚的誘惑香氣,這香氣一散開,連遠遠坐在一邊的蘭澤都感覺自己下腹一緊,莫名地升騰起一股肆虐的狂暴慾望。

艾特推推眼鏡,喉結一滾福至心靈,他上前伸出顫唞的手輕輕掀開了林小樂的被子,又輕輕撩開了她的裙子下擺,台燈的光線下,林小樂腿間的殷紅血跡無所遁形。

「這個不是我做的!」一見血,路慌了,急道︰「我沒有踫小樂這裏,她怎麼會受傷的?!」

「噓……」艾特示意路別出聲,他取出小發光管,照亮了林小樂的小白饅頭,眾雄獸目光炯炯,克雷幫助艾特將林小樂的大腿分開了一些,那粉色的細小縫隙又可愛地蠕動了一下,一小股鮮血溢了出來,沾染在她白嫩的大腿根兒上,這情景讓在場所有雄獸都不由得猛抽了口氣。

艾特小心翼翼地分開了饅頭肉,確認整個饅頭完好無損後,才關掉發光管,將小樂蓋蓋好,狂喜道︰「小,小樂,她,她應該是發育成熟了!她,她的經期,經期,她開始行經了!」

行經?!

頓時,除了蘭澤以外的所有雄獸看待林小樂的目光變得不同了,經期來臨代表著她已經有了成熟的性器官,能夠與雄獸交合,並且孕育他們的後代,他們很難不去想她小白饅頭裏麵的那張膜,誰會是第一個?誰會像傳說中一樣取得人形雌性的第一次,讓自己的DNA永遠融入她的子宮?誰會成為小雌獸永遠不會忘記的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