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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小維一邊想著,一邊雙手成拳,抵到自己的胸口。
他到現在還能回想起剛剛那種心髒似乎都被捏住的恐怖感覺,這感覺真是——
太爽了!
蹲地的房小維露出一副痛哭流涕的表情,以後就算阮哥踹他,他也不會走的。
被房小維放開的阿發走到了門前,開始用自己的指甲摳挖起麵前的門,他能聞到裏麵的活人味兒。
原本房小維還沉浸在自己齷齪的意淫中,一聽到阿發那難聽的挖門聲,立即把阿發抱住,往後拖了幾步,“不要命了你!”他一邊看著門,一邊小心地壓低聲音衝阿發吼,“剛剛才說的呢,全忘記了?”
阿發當然不會回答他,他能感受到的,隻有對活人鮮血的渴望。
“不爭氣啊不爭氣。”房小維一臉痛心疾首,他拉著阿發,不斷往樓下走。
即使阿發準備繼續挖門,也耐不住房小維變大的力氣,隻能不甘願地被慢慢拖走。
房小維拖走阿發之後,就帶著阿發來到了一樓鐵門處,此時外麵已經聚集了很多喪屍,或許是由於聞到了這裏殘留的活人味,這些饑餓的兄弟一直停留在這兒,久久不願離去。
“你看你兄弟。”房小維靠著阿發說,“他們是做夢都想吃阮哥的肉啊。”說到這兒,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阿發僵硬的臉,“哦,忘了,你也是。”
“這樣可不行啊,阮哥以後肯定我是媳婦啊。”房小維語重心長地對阿發說,“我媳婦就是你嫂子啊,你總不能天天張著個大門牙,準備隨時啃你嫂子一口吧。”他拍著阿發的肩膀,“這樣不行,況且你看,你要是識相點,就該離你嫂子遠點,你看看我。”房小維說到這兒,撩起袖子,讓阿發看自己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肌肉,“我打你,那真和切菜一樣。”
“你嫂子打我,那也必須和切菜一樣。”房小維邊說邊放下了袖子,“所以,想想你那些被阮哥切了的兄弟……哦,我不是說這兒。”他說到這兒的時候,猥瑣地看了眼發哥的的下半身,“不過我想你這兒應該也用不起來了吧。”房小維說到這兒的時候,似乎真準備動手試試,發哥的這兒是不是一起爛了。
“吼!”發哥衝房小維吼了起來,然後揮舞著手臂,突然掐住了房小維的脖子。
房小維心裏暗叫一聲不好,自己身上的喪屍味兒已經沒了,他急忙一拐子打向阿發,現在他的力氣和以前可不是一個等級的,所以阿發立即被他打飛了出去,撞到牆壁才停下。
外麵的喪屍聞到了近在咫尺的活人味,立即騷動了起來,他們不斷抓撓著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響。
門外的喪屍密集地令房小維頭皮發麻,他現在也不得多想,趁著阿發還沒爬起來,立即蹲在地上,撿起了之前被阮林切開的喪屍屍體,準確地找到心髒之後,就塞進了嘴裏。
他大口大口嚼著嘴裏的東西,也吃不出是什麼味道。
等他吞下了嘴裏的東西,阿發的動作又遲緩了起來,他似乎有些困惑剛剛的活人怎麼不見了,有些遲疑地在原地停頓了下。
外麵那群喪屍的抓撓也驟然停止。
畫麵就像按了暫停一樣,接著變成了慢動作。
看著緩緩向自己走來的阿發,房小維鬆了一大口氣,他回頭看著鐵門外的喪屍,這些喪屍聞到了留在這裏的人味,一定會一直留在這兒——他們不可能待在這裏不出去,這可如何是好?
若是以前還活著時候的房小維,大概還能思考一下這類問題。
但是現在的房小維腦袋根本不夠用,況且直到現在他都沒弄明白,自己是不是用屁股思考,所以這種高深的問題,似乎十分不適合他——